他叫她:“许稚。”
“没有。”许稚声音轻飘飘的,目光还盯着电脑屏幕。3G的文件里,是孟约这些年的一些随笔,有的是题目,有的是影片,有的是音频,很零散。像是在生活中发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就随手记录来。但他说,这里的每个时刻,他都想起了她。
哎?怎么是这个发展趋势?
他问:“看完了吗?”
“对呀,我戳了他INS,没想到他在线。”容茸被导师压榨得也不轻,电视台、学校两跑,现在才想起来八卦,“后来呢?他是不是真的要结婚了呀?”
“总觉得好像在梦,你突然从在上变得那么好。”
要不,挂了吧,他一定在睡觉。
容茸终于回她:“我在给导师搬家,你怎么了?”
他好像坐起来了,她听见被的声音。
也是,现在都快夜两了。许稚的指尖沾上杯上的珠,在桌上划来划去,等再看去,居然是孟约的名字。
那边已经是午一了。”许稚了四个小时看完所有的容,心平息不了。她握手里的杯,忽然有些慌。
房间里没开空调,虽然已经步冬天,但温度还不算低,风里夹杂着气,不知哪人家了晚香玉,夜里格外香。许稚指尖绕过发丝,在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红透的脸。
许稚不容茸抛来的无数问题,将号码拨了去。
她想,如果现在给孟约打电话的话会不会吵醒他?
如果打通了,说什么呢?她忽然又有些羞怯。
许稚突然有些心疼。
许稚心在狂,她糊地应了声。
容茸静了两秒:“刚刚想说你大白天什么梦,然后我换算了,你那边确实是梦的时间。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怎么不说话?”
伯克利的冬天经常雨,距离他们约定好的见面时间还有十天。
他在笑:“那给我写个读后吧,见面那天发我邮箱。”
他不会真的睡了吧?
果然,这才是正常反应。
“你相信孟约暗恋了我七年吗?”
“嗯。”
“喂。”是孟约的声音,很低很哑,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不清明。
响了好几声。
她猛地收回,好像指尖被火到一般。
许稚轻轻地在笑,她声音很小,牙齿咬着嘴。她怕自己动作太大,会让这一切消失。
还是打电话吧,听听他的呼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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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稚静静地呼,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张。
“那天是你找孟约去接我的吗?”她去匹兹堡的事,只有容茸知。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