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或许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冥若心开打破了沉默。
一扫过四周,她终于看到了岸边,压抑住底的激动,朝着陌冷走过去。
“你来了。”陌冷没有回,光听脚步声,他就知是她来了。
终于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冥若心从船房来的时候,看到船那一抹着金袍的影,不用看他的样,她就知是陌冷。
“你是来跟我告别的?”
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徒弟对师父说什么了?
“师父,看徒儿就要远行了,难师父就没有什么想要跟徒儿说的话吗?”
陌冷的这句话让冥若心侧目看了他一,她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像这离别的时刻,不是应该师父向徒弟说什么吗?
“有没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的话?”
陌冷听到冥若心的话,回看着冥若心,睛闪烁了一,才说:“徒儿想要听师父说些什么?徒儿说来,师父满足你这小小的心愿。”
今日的她步里带着一丝急促,应该是她太想离开这里的缘故,竟然连自己的绪都懒得隐藏了。
“嗯。”
陌冷见冥若心沉默,底的神渐渐地沉了去,闪过一抹受伤的神。
只是这些,冥若心都没有看到,或许是因为她太过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陌冷的神,又或者是因为她完全不关心这个事。
可不是因为哪一原因,她到底是伤了他却不自知。
“呵呵,这也不全是危险。”冥若心笑:“况且,您也知,我有我不得不去的理由,所有事的因果我都已经全告知你了。”
听到冥若心的话,陌冷还想要说些什么,冥若心却突然指着岸边说:“到了,我们到岸边了。”
可若是真的要让她说什么,她还真的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也知这世界不太平,也知这人心险恶,你还那么的往外跑,甚至一门心思不得立刻就飞到外面去,我能拦得住你?”陌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就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徒弟一样,“你自己说说,你明明知外面危险重重,还非要去,你想让我说你什么好?”
见陌冷跟她开起了玩笑,冥若心这倒是有些不习惯了,不过她的反应很快,陌冷的话刚落没多久,她就说:“难师父不应该让徒儿这一路小心些吗?毕竟这世间不太平,这人心太险恶。”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知了他平日里的习惯,无事的时候,他总是喜站在船风,其名曰看这瀚海丽的风景,可其实他到底在看什么,本就无人得知。
以往的她,不向来都是无心无无的模样么?今日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将快的绪外了,看来她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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