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雨歌看着君墨染这么愤怒的模样,突然就笑了,那笑容极其讽刺。
君墨染越说越气愤,他虽然偶尔有怀疑,可是每一次都被楼雨歌给糊过去了,如今想起来她这心底依旧难受,他不能忍受一个女人将他耍得团团转,他作为一国之君,这对于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至于其他的人嘛,臣妾让她们死了,自然是有让她们不得不死的理由。”说到这里的时候,楼雨歌测测的笑着说:“要怪就只能怪她们不睛惹到了本,知晓了本的秘密,怪她们不知天地厚的来挑战本。”
“楼雨歌,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君墨染看着楼雨歌,前站着的这个人让他觉得太陌生了,“你那么善良,以往朕也觉得你善良,在得知‘你’去世的时候朕还伤心了一阵,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蛇蝎心的人!”
这带着讽刺的笑容,让他觉得难堪。
楼雨歌努力的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才说:“皇上,这是谁告诉您的?他们这是诬陷,他们明明就是诬陷臣妾,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臣妾怎么可能去?”
“她可是你的亲,从小到大都待你不薄,可是你却这么对待她,你到底有没有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君墨染见楼雨歌死不改,还想为她自己狡辩的模样,直接开打断她,“楼雨歌,你真的是够了,你恶心不恶心?朕当初真是瞎了,才会没有认你来,朕还一直疑惑,以七七那么善良勇敢又宽容大度的怎么可能会让后中现那么多的幺蛾,原来竟是你这么大胆的代替了她的位置。”
看着楼雨歌底那狠的光芒,让作为一国之君的楼雨歌也不得不连连后退。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楼雨歌那冷的神,就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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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雨歌的话说得直白,言语之中全都是讽刺,堵得君墨染一句话都说不来。
君墨染每说一个字,楼雨歌的心就沉一分,她料想到君墨染知了一些事,但是却没有想到君墨染知她所有的秘密。
“臣妾当然是笑皇上了,现在在臣妾面前的,除了皇上还有别人吗?”楼雨歌收住了笑声,嘴角那讽刺至极的笑容却久久挥之不去,“臣妾到底在笑什么,皇上您难不清楚吗?”
“臣妾代替了的份是臣妾的不对,可是这是谁给了臣妾这个机会代替呢?这可是皇上您给的机会啊。”楼雨歌看着君墨染那张脸越来越沉的脸,毫不犹豫的继续在君墨染的上刀,“您当初声声的说您多么多么的,可是这么久以来,您却完全没有认嫁给您的人不是而是臣妾。”
“你笑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笑得?”任凭经历了这么多的君墨染此刻也不能淡定了,他哪里能够看不楼雨歌笑里的讽刺。
谋杀了你的父亲母亲,甚至谋害了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