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一样?南栖,别拒我。”苍玦的语气有一丝伤心。
南栖满腹搪塞着话语,竟是一句都狡辩不出来了。他抬头,眸中氤氲,任由苍玦倾身吻了他的眼角,是泪水的咸味。南栖的心软了,似是一滩水,融在苍玦的怀里。他蹭着苍玦的衣衫,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旧日里的檀香,一次次入他的梦。
今日花灯宴,偏偏落了细雨。
但人声嘈杂,欢语之间,无人在意这细雨飘零。
六月啊,是一个热闹的月份。
“凤君。”苍玦抹了他的泪珠子,摆正了南栖的身子,他正色,再次严肃道,“我再问你一次。”
——“我手上有一样嫁妆,不知凤君,可要迎娶?”
若不娶,便强嫁;若迎娶,便叹一句,真可谓是好事多磨。
南栖将花灯放到了地上,他微微垫脚,环住了苍玦的脖颈,主动亲了他的唇。
“要娶,要娶。”他重复了两遍,细雨斜风而过,粘在了他密长的睫毛上。南栖笑了,嘴角挂着蜜,一同送去了苍玦唇上。
一朝槐花香,留梦三尺长。
第一尺,在苍玦吻落下之刻。
第二尺,在苍玦解开南栖衣衫之刻。
第三尺,在苍玦拉下床榻的纱帐之时。
六月雨涩涩,解一场闷。
罗儿带着两个孩子歇在隔壁厢房中,伴着雨声,沙沙入耳,好梦一场。
而南栖觉得,今夜的他,是无眠了。
……
苍玦的吻细腻,缠绵。他将南栖压在床榻上,吻得温柔,却又急促。由浅至深,jiāo织在一同的,是他们热软的舌。南栖被苍玦占领,夺取口中蜜汁,呼吸急促之间,嘴角不知觉中渗下一条银丝。烛火之下,万般暧昧。
苍玦的指腹抹过他的唇角,拂过南栖的唇珠,转眼tiǎn舌咬上,痛的南栖周身一颤,再次微微张开了嘴。
他的贝齿被苍玦的舌尖扫过,迅速与他的软舌jiāo织,黏腻推让中,口水的jiāo融声显得如此yin秽不堪。
唾yè的yin靡之声勾拉着南栖的心思,他的指尖抚过苍玦的眉、眼、唇,痴痴地将指尖放到了他的胸口。
“苍玦。”他的声音甜腻,像极了入夏前汁水充裕的甜桃子,也像极了苍玦在长沂峰中见到的第一朵绽开的花儿。
南栖的身体依然记得苍玦,他绵软地往苍玦怀中靠去,主动脱掉了自己的内衫。
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就和那一年,他在辰山求苍玦与他颠鸾倒凤,求苍玦让他怀胎时一样。他的手摸去了苍玦的下身,触碰到的,是隔着单薄衣衫而炙热的肉根。南栖对它并不陌生,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头,隔着布料tiǎn弄了它。
苍玦下身的gui tou顶湿了薄衫,情yu从南栖握着它的指缝中蔓延,似是一条藤蔓,拘住了两人的矜持,轰然zhà裂。
苍玦皱眉,伸手捏着南栖的下巴,让他仰头。这不仰头还好,一仰,竟是眼梢都带着魅色。苍玦本不想让南栖为他含的,但见此,他松了手,将手指压入南栖的唇齿间,指腹触碰他湿润的舌头。
南栖吸吮他的手指,垂着眼帘,解开了苍玦的腰带。
那根孽障跳动着弹到南栖脸颊边,使得南栖耳后霎时红了一整片。他总这般,想的透彻,真上场了,便有退缩之意。
苍玦哪肯。
“帮我tiǎn一tiǎn。”苍玦出声诱惑,指尖在他的口中搅弄,勾出一丝又一丝的甜汁儿。是比那糖人还甜的味道,苍玦方才尝过,清楚得很。
而南栖的余光瞄到了苍玦粗大的阳物,被那暴露的青筋吓得浑身一颤,他瑟瑟地反了悔,总觉得不要去挑逗它为好。哪知苍玦凑过来,啄他的耳廓,轻语低沉,吐一口气都是滚烫的,将南栖灼地缩起身子。
“见过那么多次了,还未见惯?”龙xing本yin,他们的xing器自然也比凤凰的要大上许多。苍玦即便在遇到南栖之前,活的跟出家人一般清净,却也在被挑起yu望后,丝毫不藏地展露了他的劣xing。
苍玦收回手指,将南栖反压到床上,被口水浸湿的指尖搓揉着南栖胸前的茱萸。酥麻的感觉如蚁爬过,微微yǎng,巴不得狠狠作弄一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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