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南栖哑然,好一会儿,才在苍玦的抚摸下,低声道:“见着总会难为情的。”
“那你闭着眼。”
“……我会忍不住偷看。”他是在狡辩。
时隔八年,南栖的胆子倒是在这方面小了些。不过想想也是,辰山那回儿,南栖的胆大,不过是借了凤凰草的效果。以往在琅奕阁,哪次不是苍玦主导,欺负的一只雀儿哭的声色沙哑?
苍玦撇见南栖方才解下的一根红腰带,灵机一动,拽起了南栖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我有办法。”
他将腰带直接蒙住了南栖的双眸,黑暗中,南栖慌乱地朝前抓了一把,跌进苍玦的怀里。苍玦吻他,一只手径直握住了他的阳物。褪去里裤,南栖身上除了蒙目的腰带,便不剩任何布料。
他紧张地抱着苍玦,喉间发出甜腻的声音,被苍玦带着剑茧的手套弄着自己的玉茎,他是情迷意乱,gui tou渗出了透明的水,心也跟着发烫。小腹一阵阵地酥麻,连骨头都酥进了苍玦的那只手中。
他shè在了苍玦的小腹上。
可南栖不知道,他被蒙着双目,怎会知道自己shè在了何处。待他释放过后,他便喘息着搭在苍玦的身上,连呼吸都是颤抖的。他太久未曾这般舒服,失了魂似得去亲苍玦的脸。他也看不到,就混乱地亲,逐而被苍玦揽进怀里,胸膛不知何时,已经被揉红了。
娇嫩的nǎi头挺立着,被苍玦含进嘴里,轻吮几口,像极了吃nǎi的动作。随着南栖发出一记闷哼,苍玦便用力地吸了一口,顺道咬了南栖的ru尖,好像这般就真的会啜出nǎi一样。
南栖发出一声惊叫,两颊红的厉害,一双手胡乱地摸着苍玦的脸:“苍……苍玦,别、疼,这样会疼……”
“那你帮帮我?我便不要咬你。”苍玦的喉咙嘶哑,下身的yin茎毅然顶着南栖的胯。他让南栖跪到床榻上,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那东西。南栖什么也看不到,本能地握住了苍玦指引的地方,他心下一热,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
苍玦说tiǎn一tiǎn,他便真的只tiǎn了一tiǎn。
苍玦深吸一口:“南栖……”
话未说出口,边被南栖一口含入。他的舌头扫过gui tou的眼口,小力的吸了一口,眼前的黑暗让他顾不得羞燥。南栖卖力地吞吐,将这根东西弄的湿漉漉的,甚是yin靡之景。南栖的舌头在苍玦的yin茎上滑过,描绘着上头的沟壑,学着苍玦方才的动作为他套弄。
直至苍玦shè到了他的嘴角,他的脸上,南栖才不自知地用指尖将那精yè的一端抹到了口中。
“好腥……”他哀声抱怨,想要扯掉眼上的红带子。
却经不住苍玦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急急地去咬他的唇,那股子腥味也窜到了苍玦口中,果然很腥。这般不好吃的东西,他却很想要南栖咽下去。苍玦坏心眼地将南栖脸颊上的精yè一同抹入他嘴里,tiǎn咬着他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吃下去。”他道,“乖。”
南栖乖乖地悉数咽下,都忘了要扯下那条红带子,他撒娇般地伸手:“苍玦,我、我好像又起来了。”
苍玦见到南栖再次抬头的下身,忽然勾起嘴角,手托着他的两瓣臀揉捏,亲他的下巴,缱绻绵绵地问:“我的精yè这么好吃?让你又硬了。”
“胡、胡说!”
“我的雀儿今日怎么有些口吃?”苍玦拦住他的手,不许他摘去遮掩视线的带子,“不要拿下来,我想这般看着你。”
南栖犹豫了,他也想看着苍玦。可一想到苍玦为他做的,就听话地妥协了。
今晚……便由着他罢。
想罢,耳侧再是一道吻,苍玦讨巧地问:“这次用后面shè,可好?”
南栖心想:还问我做什么……
羞死人了。
窗外一场大雨,稀稀疏疏地打乱了枝叶的位置。雨水将泥土的清香尽数bi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往外折腾,钻入了这间落了结界,外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的厢房内。
南栖跪趴着,腰身抬起,那个嫩色的小xué正被苍玦抹入了软膏,里里外外的抽弄。南栖的玉茎硬的厉害,随着xué口的瘙yǎng,他便多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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