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见有妖气邪气隐伏,断定无人藏伏其。却不料二人擅离职守,虽然相隔甚近,如有人来叩门,举足及至。到底作贼心虚,防人目,藏得颇秘,因此忽略过去。
严人英此来本是委屈求全,自不便与之计较,这类边民也不值一击,便笑“守门人不必多疑,我二人因有要事,前来拜见你们祖师红发老祖,不料此门业已关闭,不知守门有人,意叩门求见,怎说我们鬼祟窥探呢?”
二人见严、李二人年幼,闻言哈哈笑“凭你两个小娃娃,也敢见我师祖?你们不过比那些汉城里的小娃娃会爬山路罢了。这样就想去,莫说我这一关不能平白放你们通过,就我把门开了,放你们走,那由妙相峦到红木岭师祖住的神,中间还隔有三百多里天狗坪,师祖和各位师父到设有神兵恶鬼,火风雷,中有几地方,更比妙相峦还难翻过,红木岭更更险,你们两个细的小娃娃,就凭走路,岂能走得过去?你们又不会什么法术,岂非梦?要不是近五十年来师祖不许我们无故伤人,要在前些年,你两个今天误走到谷里来,连骨都保不住了。乖乖回去,免得送死。”
严人英一听,门由二人关闭,忽然动灵机,笑答“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和令师祖实是相识。今番以礼求见,自不便破门直。你只要肯将门开放,无论天狗坪有多凶险,自能过去。你如无此权力,便请通报一声。如若有心作难,我二人自会叩门求见。等到见面,必将你们放弃职司,有门不守,各在山前摄来妇女,藏在一旁胡闹,有客登门故意刁难,不为通报之事,一一说,那却莫怪。”
红发规令原严,只因喜护徒,上行效,一门人也都各护自己徒弟,相习成风,闹得这些徒孙之辈,各仗师父袒护,师伯叔辈面关照,徒孙们有了过错,互不举发,胆越来越大,时常背了教祖些不法之事。红发老祖近日向峨眉门人报仇,一面又防妖尸谷辰乘隙来犯,每日两次加炼法炼宝,己有多日未来神,所以二人才敢在外摄来山女作乐。但是教祖对外虽喜袒护徒众,可一旦徒徒孙真要故意违反规令,被他发觉,那严刑酷罚,一样也是不会宽容。
起初严、李二人隐谷,直到崖上,方始现。二人只能照着师传如法施为,开闭关门,别的无甚法力,没看严、李二人难惹,本想吓退回去了事。及听末次答话,竟被易静说中隐病,不由又急又怒,心仍不信来人真有神通。
山人心实,便怒答“这门另有师祖所传神符,由我二人开关。本定如有外人到来,不是仇敌,便放他去。到了天狗坪,自有人现,问明来意,报信,师祖许了,再领去。要是不许,来人除非自退,还可活着退。要走,沿途埋伏一齐发动,十有九死,休想活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