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氧气（1）(2/2)

楚漾快加鞭地找自己上学用的书包，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想到七月之后又是秋天，天气就凉了，不能只带着夏天的衣，但她的书包又小，装不了太多的厚衣服，急得抓耳挠腮的，忽然想起楚和有几个行李箱。

“我跟你一起！”楚漾跑开了，不一会儿也拿着一个红包来了：“我这儿有叁千。”

等她打包好衣，拖着行李箱走楼的时候，客厅空空，独独剩电视机响着《一生所》。

她又转而把心思放在解梦上，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也许是自己太患得患失了。

“浪会很危险的！”郑回嘴上虽是阻止，但语气雀跃，他还是个小孩，一想到能和楚漾一起去浪玩耍，无拘无束的，自然兴奋非常。

楚和的父母过世的早，全靠家里的几个供着老楚家的独苗弟弟念完书，每个家中只是小康并非显贵，所以楚漾的压岁钱并不多。

“我不怕，我要跟你一起！你等我，我去收拾衣服。”

原来自己和郑回的初吻发生在这么小的时候，当初她还问郑回接吻是什么觉，问他是不是亲过别的女生。

郑回的样严肃郑重：“我要离家走。”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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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漾的吻明明是那样短暂，仿佛孩间嬉闹的一个玩笑，他却愣在那儿，翻来覆去地味。

“玫瑰太俗，这辈都不要玫瑰了！”

你是无意穿堂风，却偏偏引山洪。（注2）

到牙一痛，嘴跟着起了火，麻麻地痛，痛完了，上那丝甜甜的味才从雨后笋一样的冒尖来，大的甜在他心上破土而，以至于满腔的心动震地令他有炫。

“你在想什么？”

楚漾兴了一会儿，那时候他俩两小无猜，很多事都没有预见，但她那时候敢跟他一起离家走，现在如果给她这样的机会，她更不会有丝毫犹豫。有时她会问自己这样死缠着郑回是不是有些执拗了，或许郑回真的就不再喜她了，她最该的就是放手。但她相信她和郑回之间的默契和信任，什么都可以骗人，但郑回的睛不会。

楚漾着急地大喊：“阿回？阿回？”转朝厨房跑去，没留心脚一，跟着躺在床上的她睁开了。

注1：孟京辉最有名的话剧之一《恋的犀》中的歌曲，原叫《》。娄烨的《颐和园》里，用了郝唱的版本作为曲，而郝也是《恋的犀》其中一任明明的饰演者。这首歌的名字为了审查已经该《氧气》。郝在这首歌里的声音很嘹亮，激烈的传递对渴盼不顾一切的愿望。

“嗯？”

“你去哪儿啊？”

注2：原句最早见到是在网易云音乐，《我的一个姑朋友》的评。完整版如是：“你是无意穿堂风，却偏偏引山洪。我是垂眉摆渡翁，却偏偏独侬。我是檐上叁村雪，却偏偏见你。你是人间惊鸿客，却偏偏把我拥。”

楚漾张大了嘴，吃惊过后，心里一酸，他走了她怎么办....

楚漾平静了一会儿，拧开了台灯，找到了放在床的杯喝了。那次她和郑回的离家走惊动了两家的人，他俩其实就在本市的郊区玩了玩，在一家旅馆住了叁天，被郑回他爸警局的朋友找到了。两个人回去，郑回挨了一顿带沾的吊打。

郑回沉思了一会儿，信誓旦旦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

最近韩寐的玫瑰森林让她原本稍微平稳的心态又崩塌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梦。她爬起来打开了电脑，上了qq，发了一条说说。

“我也不知，看，”郑回把书包挪前，拉开拉链给楚漾看，里面都是他的夏天衣服，跟着扯一个写着“福”字的红包：“里面有我今年的压岁钱，当时我妈给我留了八千，现在派上用场了，我想应该够了。”

她可能喊了声，嘴张着，这时渴非常。

“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