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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魁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会被杜飞探的一清二楚,他顿时汗如雨:“大人!我不是有心欺瞒您,只是家师有禁令,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秘术,我们所有的门徒在修行之前也是立毒誓的!”
此时杜飞轻轻地叹了一气:“为茅山教的弟,你应该知潘菱是谁吧?”
“你不说我也知,这本不是什么武功,而是玄门秘术!”杜飞虽然法力已失,但是他对这些玄门秘术的特烂熟于,这个青年所修炼的,很明显是昔茅山派的那诡异的法术。
“您怎么知我师公的名字?”封魁吃惊的瞪大了睛:“师公的名字只有师傅那一辈的人知晓,像我们这样的室弟也只是有极少数人知而已……”
“你当日在中击退鲨鱼的方法,是你们茅山派的‘御木术’吧?”杜飞早些年间向潘菱,也就是茅山教的中兴者简单的修习过茅山法术,他虽然不会使用,但是对这些古灵怪匪夷所思的法术十分了解,当日封魁碎木径直贯穿鲨鱼咽之时,他就已经在船室的了望台上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他的家族除了是名厨世家,还对武艺和秘术有很的造诣,他的父亲为了加茅山教修习秘术,不惜倾家产资助茅山教。到了他这一辈,家中落,他只好利用家传厨艺四漂泊,没想到遇到了无良的王爷陡生变数,家里人倾尽所有救了他一命,但是也因为这个他的母亲病逝,妻带着孩改嫁了无音讯……
“哎……我开始也是天天想着复仇,但是妻改嫁后给我寄来的一封信让我改变了这个念,她说虽然她改嫁了,但是也不愿自己的孩失去亲生父亲,要我好好的保重自己……”说到这里封魁突然停了来,他的眶已经了:“我知她是实在活不去了才改嫁的,我不怪她,我只怪我自己,要是我早为自己打算,不那样一只贪图表面风光,就不会沦落至此!”
此时封魁终于明白,自己任何的隐瞒都是无用的,他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真实份说了来。
极难的秘术功法,看起来展的不大顺利。
“呵呵,往事不堪回首,我跟你师公很熟。”杜飞知自己的经历在这些后辈晚生看来应该是不可思议很难相信,所以他一句话就将其带过。他对其反问:“你是在修炼青木术,对吧?”
封魁的语气让杜飞很不舒服,他立刻反驳:“什么命不命的?你家破人亡就是那个家伙害的,难你不想报仇吗?一个为他天天奉上的名厨,仅仅因为一个小错就要杀掉,这人不杀掉,活着也是祸害!”
“这……,这是小人家传的功法之一,不便透漏,还请大人……”
“不重要了,这一切也许都是命。”
“我很想知,那个王爷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