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容泽俊的脸庞散发着莹白光辉,月余不见,他竟又好看了一些,气质也比以前更胜,整个人清冷凌厉,像是能把边的人割伤。
清妧喝了一杯,忍不住再来一杯。
幼林:“……?”
从太后那里回来,清妧刚要玄晨,两个人便端着一个碧玉托盘上前行礼。
那就来?
清妧摇摇,抱着托盘回到属于自己的偏殿。
喝了两杯,她又觉得离明月有远,便从窗翻去,来到院中,想要与月亮更近些。
幼林先是不可思议,再后来,就如同他家仙尊般不理她了。
她自己在这殿中偷偷喝,喝醉了也没人知,更不会吐什么秘密。
她只是平平无奇地分了个手而已。
清妧:“……”
“参见公主。”
没等她说什么,幼林把一扭便了另一座偏殿。
“师弟啊,师叔可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们已经分开了。”
她喜喝酒是真的,她喜微醺时那醉人的觉。只是她酒量差,喝了酒之后又太过耿直,问什么说什么,在天界时被月老骗去了不少私房钱。凡之后,她担心自己说什么不该说的,因而有酒的场合从来都是假嘬。
为什么幼林的反应,好像她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男人真的很容易被“特别”二字打动。
太后试了一□□服,说累了想早休息;燕晗在前朝设宴接待各国使节,都不会召见她。除了他们俩,其他人都不敢轻易来玄晨打扰。
容泽凝视她片刻,抓着她的手腕,一把将人从怀里扯来:“什么,你又在搞什么?”
容泽眸沉沉,没什么表地看她在原地慨惋惜。
清妧心很好,索扔了酒杯,抱着酒壶与院中一草一木对话,后退时却突然一个趔趄,撞了一个冷的怀抱。
托盘上是两个小巧的八宝鎏金酒壶。
清妧委实无奈,只能等他们自己消气。
夜微凉,月光莹莹洒在地上。
“嗯?雪莲啊……”清妧迷迷糊糊看着他,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哦,我们结束了。”
不过令她比较欣的是,几次“偶遇”之后,落簪上的第二片也开始隐隐泛红了。
浑上都在说“我不听我不听”。
连去燕晗面前多联系的时间都没有。
她与燕晗在屋上闲扯时,曾说过自己喜喝酒。恰巧属地使臣上贡了几壶好酒,燕晗想到了她,便特地找人来给她送两壶。
他看着清妧,像是完全没能理解清妧的意思。
清妧:“……”
清妧的目光扫向那两瓶酒,心跃跃试。
清妧拍拍他的肩膀:“玄铁你还是别拿到他老人家面前了,省得他看了心烦。”
而今晚……
清妧扯起一个苍白的假笑。
清妧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尝一,清甜绵,还有淡淡的回甘。
“不好意思,是我抛弃了师叔。”
她打开殿中的窗,对着窗外的明月喝。
他不知清妧在惋惜些什么,明明她在抛他的时候,走得很洒脱。
清妧抬。
“可惜……还没回去呢……”
清妧却一也不怕,反而直接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
“杯,明月送我酒,我便敬明月!”
她这些日没闲着,各赏宴、诗宴、修仙同好宴接连不断,三不五时还要去太后那里请个安,帮她挑选一寿宴上要用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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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妧心里甜滋滋的,端着托盘往回走的时候还有几分小得意。只是得意着一转,她便对上了幼林怨妇般的神。
幼林凝眉想了想,突然变得有些着急:“难不成淮南郡有什么惊天的怪?师叔不是那样尔反尔的人,既答应了你,就不会轻易抛弃你,定是要以赴死了!”
确实是好酒。
面上冷,待人却是极好的,师一定也要好好待尊者。他的苦痛从来不说,还会故意瞒着旁人,师要多关心他才行。”
“回来啦。”
清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