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腹腔內臟相繼翻;那條蟒蛇無視馴獸師的臟,反而把她腹上的大當成了般不斷、翻攪、、翻攪,直到馴獸師死去仍繼續像條陰莖般鑽不停。
再來是位馴獸師的個人秀,對憋氣很有自信的她展現甜的笑容,接著將整個上半埋進糞池內;翹起的曝在眾人面前,她就維持這個姿勢優雅地自,直到自己悶死在糞中……死前還難堪地對著大家脫糞和漏。
最後的記憶是一席寶藍簾,一位和腐爛海豚共舞於中的馴獸師被咬斷了頭和左肩,形同屍骸仍不斷活動的海豚唯有那條壯的軟陰莖尚保持生命的彩,而牠的陰莖正進馴獸師腔內愉快地自;不久後,接連幾頭半腐爛的海豚游來,牠們各自把馴獸師的體咬得殘破不堪,再將一比人類手臂還的陰莖進馴獸師的屍體內享樂。
回憶完幾幕令人臉紅心的演,小米才發覺自己正坐在一張手術檯上,就像動醫院裡會擺的那種,只不過放大到接近單人床的尺寸。
旁邊地板上倒著四名分別穿桃紅兔女郎裝、騎師裝、布偶裝以及潛裝的女,她們的四肢像娃娃般光白皙,肌膚與衣服上濕淋淋地好像剛從裡來似的,關節處則有黑黑的縫線。每個人都頂著金或粉紅的頭髮,的髮讓人聯想到布娃娃的糙頭髮,她們的臉則是幾乎看不差異的四胞胎臉,臉頰四周也有黑縫線。
看著四個與馴獸師十分相似、卻又有點不同的女,忽然有曖昧的記憶掠過腦海。小米伸的手尚未觸及額際,一隻冰涼的手掌先貼上了她的額頭,替她揮開腦海那模糊不清的景。舒服的覺重新充滿體,小米躺了來,看著那隻手的主人──導遊姊姊爬到她上寬衣解帶。
導遊姊姊的上衣一卸,原本飽滿的像沱爛泥般整團掉了來,剩一橫向的縫合痕跡,但是縫合技術實在太差了,傷周圍也呈現一片潰爛,爛掉的膚上頭長著密密麻麻的尖銳突起與大的疣。溝到腹的位置也有一垂直傷,這傷沒有縫合,兩側橫著長尖銳的鯊魚齒,密集到宛如一對蜈蚣的腳,簡直是張血盆大。
儘是異形的體,在神恍惚的小米看來卻是比世間一切都要麗之。她敞開了雙臂,讓赤體的導遊姊姊伏到她上。腹傳一陣寬闊的撕裂,私處也被令人聯想到海豚陰莖的軟給撐開;可是所有的疼痛信號都隨著導遊姊姊的吻蛻變成至上歡愉,小米再也受不到痛楚,只剩猶如的曖昧信號游走於全。
導遊姊姊的體不斷啃小米的生與內臟,進陰、貫穿宮的則是往她體內注黏稠的填充。當血腥味隨著所剩無幾的臟殘骸轉淡時,從前與腹傷飄的是陣陣薰鼻的屍臭。導遊姊姊享用完她的體,便收回那條從陰竄的粉陰莖,著手為她縫上前的傷;而她腹那條垂直傷,已經開始成排長稚的牙齒。
小米一語不發地看向親切笑著的導遊姊姊,隨後依樣畫葫蘆地模仿起那臉龐呈現來的表,她的五官彷彿也開始接近導遊姊姊的樣貌了。導遊姊姊什麼動作,她就跟著什麼動作;導遊姊姊說了哪些話、用怎樣的聲調發笑聲,她也全照抄;小米的舉止就像是在將導遊姊姊的行為模式記錄來,直到她能完的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