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萱在阿龍手中折騰好幾回,總算是以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反應滿足對方的慾望,替她要回了那對即將被扯斷的頭。但阿龍並非平白無故就放她一馬。在萱大著氣、為痛麻不已但至少沒斷裂的頭到慶幸時,阿龍脫了紅海灘褲,在萱呆滯的目光中起他那黝黑而壯的起陽。
「嗚噫……!」
阿龍的陽相當於萱書包裡放的文尺,大約十五公分,度則與她的手臂無異,整黑黑髒髒的看似久未清洗,銅的龜頭飄散嗆鼻的騷味,龜頭以則是一條條兇猛的青,她只在體育老師強壯的手臂上看過這種可怕的血。
「好臭!拿開!拿開啦!」
萱對於男的概念僅止於「男生的地方」,雖然並未看過實,倒是有著大象鼻的印象。然而前這成熟而兇暴的陽,怎麼樣就是無法令她聯想到象鼻,自然也難和男劃上等號。當阿龍跨壓到她那發疼的小上、將瀰漫著臭味的睪連同昂揚推到她面前,萱的腦袋才自暴自棄似地打破讓自己到安心的模糊概念、將她推往恐慌的淵。
阿孝一手摀緊她的嘴、一手將她的鼻往上推起,阿龍接著把髒臭的龜頭推往她鼻孔前,萱憋不住氣時,就只能對著黏熱的龜頭大氣;這一就讓濃臭騷味滿鼻腔,接連嗅幾後更是臭到她受不了而迸悲鳴、雙胡亂踢著。
「嗯、嗯嗚!嗯嗚嗚!嗚嗚!」
那味就像經過男生廁所時聞到的臭味,但是要濃上好幾十倍,萱光聞到這氣味就彷彿置陰暗濕的男廁,急脫離卻又被綁在原地。臭味充滿了她的鼻、嘴、嚨乃至肺,就連她吐在阿孝掌心內的熱氣也都好像染上了惡臭。
或許是反應不如預期中有趣,兩人很快就膩了。萱的嘴重獲自由旋即用力氣,阿龍的陽則趁機進她的櫻桃小嘴。
「呼……呼……嗯噗!噗!噗咕!嗯咕嗚!」
「嘴張大!敢咬到就揍妳!」
「嗯、嗯嗯!嗯噗!咕噗……!」
萱兩隻腳啪答啪答地踢撞著沙發,可惜不她的半再怎麼動,始終無法動搖手臂與都被壓制住的上半。壯而又髒臭的將她的小嘴大大地撐開,黏熱龜頭不斷往內,將那條因緊張而僵直的頭壓在底,快要觸及嚨時才停止掘。
「嗯嗚!嗯嗯!嗯、嗯咕!啾咕!」
光是聞到騷味和臭味就夠嗆了,現在又住令她到很不舒服的惡臭源,萱害怕得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快滴來時才的動作,頭也因此主動舐到那熱呼呼的陽。
第一次是用尖輕觸,覺濕濕黏黏、好像腐爛似的,她覺得非常噁心。第二次是因為阿龍托住她的臉頰、把她的嘴當成自般主動,頭在活動時不慎整條了上去,覺堅又灼熱,但沒有初次舐時那麼噁心。接著第三次、第四次……隨著不斷她的嘴,頭碰上去的次數筆直上升,萱開始適應這種接觸。
「滋噗!滋噗!噗咕!嗯噗!啾嚕!啾噗!」
漸漸的,萱的不再亂踢亂動,她專注在盡量使牙齒和頭避開陽,整張嘴撐到都快脫臼了,只為了讓阿龍將老二往她嘴裡送。阿龍也因為這張小嘴幹起來相當順暢而沒刻意痛她,就這麼著她的嘴持續了五分鐘,才因為差點到而急忙。
「啾咕!啾噗!嗯咕!嗯、嗯嗯……噗呵!」
當阿龍的牽著濃濃的離她的嘴時,幫男人的實才遲來地浮現──雙頰通紅的萱看到阿龍那張舒服的表,對他是既痛恨又懷有微妙的成就。
萱被阿孝著頭、閉起睛輕輕的時候,阿龍用中指刮了刮她那呈線狀的苞,稍微放鬆的心立刻又緊繃到了極點。
「搞啥啊,妳還不會濕啊……算了,開過一次就懂了吧!」
指腹壓著苞內側上動一番時,萱緊張地問:
「神、神樂哥哥……你要什麼……」
「什麼?愛啊!」
「欸?我……我不要……」
「誰妳要不要,老就是要開妳苞!好好享受吧!」
「噫……!」
阿龍的愛撫對萱那依然緊閉的私處完全沒有幫助,他也沒那個閒逸緻繼續逗她,直接就用沾滿的陽頂住白的苞,熱的龜頭是擠兩片柔軟的苞衣內,對準了小小的猛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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