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心頭那激昂的正在逐漸成形。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真正成為叔父的女人。
他想著,著,蹭著,著。
然後──
「……我。」
嘴裡滿是成熟男人的,小小的對著前的男人輕奏。
「……幹我。」
至此,無論小悠還是叔父都再也無法阻止爆發的慾火。
光著的小悠給叔父一把抱起,像個公主般仰望這男人急宣洩的臉龐,有點猙獰,但韻味十足。一路上那光柔的包莖頻頻顫動,到了三樓房間內,粉紅的包竟冒了黃白的果凍狀玩意──小悠自己也很驚訝傳的排放,熱熱地非常舒服。他的體終於開始朝成熟邁進一大步了。
「啊……!」
一趴到叔父床上,小悠的門就給叔父的塗得濕,沾滿唾的手指地陷他那已逐漸習慣指姦的。叔父邊用手指他的小,邊低頭去包莖前頭的果凍狀,接著並非直接快要的陰莖,而是先睪。
小悠被得舒舒服服卻沒有,這使他有了充足的餘裕去享受和。他慶幸叔父沒一就讓他洩去,否則好不容易培養至今的氣氛都要破壞了。現在他寧可聽著門發的濕潤聲、受著搔不到癢處的舐,直到兩人更進一步結合。
指姦持續了十分鐘,小悠興奮到包莖再度吐一點點果凍狀,單方面取悅他的叔父也實在是忍不住了。當沾了些污的手指從小,強壯的陽馬上就頂往那枚小小的開。叔父擠了團到熱燙的陽上,塗滿整顆龜頭與前半段莖,接著抓緊小悠的,頂著門的濕熱龜頭一氣撞了進去。
「嗚啊……!」
門連同括約肌給壯碩的陽接連撐開,猛然爆發的痛楚與灼燒令小悠忍不住哀叫聲。野火燃燒著整個門,被龐然大撕開的傷滲了鮮血,滴落在青隆起的陽上。屬於小悠的破瓜之痛正在他的腦袋裡蔓延肆,二度結果凍狀的包莖瑟縮了,他卻不能一如往常般夾著尾逃跑──都被打開、固定住了,又怎麼能逃跑呢?
「啊……啊啊……!」
叔父無視於小悠的哀鳴,直了陽繼續。灼熱與疼痛被遺留在門,痠痛停駐於括約肌,從這以後的體內磨則讓小悠受到綿長的充盈。若非叔父的繼續到底,他還不曉得自己的後竟然能容納這麼大的傢伙呢!
這時包莖已經縮到最原始的狀態,但小悠仍保有激,與叔父的結合使他既痛又滿足,他想為了這個男人──自己的男人──忍耐去。
「啊……!啊嗚……!嗚……!嗚……!」
那從妄想穿越黑暗到現實、再從現實穿越悶熱的午後來到體內的,宛如一枚大的錘,毫不留地蹂躪著小悠的。那東西在他體內肆無忌憚地揮舞,砸毀了倫理、敲碎了理智,蠻橫地將它帶來的熾熱與疼痛升華成奇妙的痛悅,把小悠緊密地束縛在激昂的官刺激中。一如那晚初次的雙重,此刻小悠再度覺到自己被這男人的力量牢牢地鎖在床上,囚禁在狹窄到翻不了的快空間中。只不過,這次除了遍體酥麻的快樂外,還多了帶來的痛苦。
「好……好痛……!叔父……!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