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非沒有意識到小悠是個男孩,事實上他打從一開始就注意到那孩的陰莖了,只不過那陰莖──該怎麼說才不會覺得奇怪呢──對於沒唸什麼書的他來說,最直接的聯想就是同居一年的妻的肌膚。或許回憶化了太多細節,不過當他確實覺到,小悠的白陰莖有著妻、進一步來說是女的陰柔。這陰陽怪氣的覺導致他並不認為自己所偷窺的是單純的男,而是個尚且無法介定別、但生理特徵屬於男的孩。
他終究是個十三歲的男孩,對於的探索還處於充滿好奇的開端,沒有多餘的心神去品味過多的刺激。只要舒服過了,一切就都失去意義了──直到次慾火燃起前,他都不願再與「大人的東西」有所牽連。
隨著小悠的狀況越來越接近,他那偷偷摸摸的自也舒服得不得了,滋滋啾啾的聲與淡淡的腥味將這場偷窺點綴得更加夢幻。他將自己的手聲幻想成小悠自的聲音,把這從跨升起的腥味當是小悠的氣味,凝望著、撫著,息聲是越來越急促。
他脫沾滿的內褲,無力地坐在床緣,腦海一掠過小悠自的影,老二就隨之產生反應。
是在聞他的味。
小悠回房了。
魯的息聲並未傳至小悠耳中,小悠仍然像是捕捉到什麼似地望向他,令他握著的手忽然一緊。那只是在切換妄想場景中突然展現的神經質罷了,然而他並不知這些,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等到小悠繼續嗅著內褲手,他才放心來,神重新徘徊於小悠享受的表和快速動作的右手,同時撫起自己那隱藏於黑暗中的陽。
他的冷靜來了。
和叔父兩人熱汗黏膩地擁抱著、嗅著的之後呢?給發夢囈的叔父壓著頭頂、聞著濃厚的大內側之後呢?小悠已不再關心這些妄想。不如說他還十分厭惡殘留在腦海的幻想畫面。
直到墜夢鄉以前,他的腦海都繞著手的小悠打轉。
起的冠狀溝痕跡。小小的驚喜隨著充血解除而迅速消失,這是個小悠本都未察覺的魅力。
在替哥哥照顧孩以前,他唯一的洩慾方式就是透過鎮上買回來的光碟,窩在電視機前一個人消消火。偶一為之的妄想頂多是片裡的女,再也沒有其他了。今晚他本來也是打算等到小悠熟睡,再自己悄悄地到一樓車庫去看A片打手槍。沒想到在他這麼之前,小悠就上樓來了那件事。
「呼……!呼……!」
房門敞開的細微聲響傳耳中,使他那緊緊壓在手心內的再度昂揚。本來急拭去的腥臭味,又在他錯亂的期待飄揚開來──只是小悠早早就關上門,沒能嗅到他透過手製造來的濃郁氣味。
他拿起小悠的天藍三角褲,依樣畫葫蘆般嗅著上頭的汗味與清淡的騷味,起激脹大的。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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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二樓關門聲響起,小悠的分結束了──而其實本沒睡著的叔父才正要開始。
他將沾滿濃稠的內褲放置在自己的待洗衣
必須快點結束、快點回房、快點了結這奇怪的想法──他緊張到完全沒空去享受手的快樂,卻也因此產生未曾有過的充盈。最後他在內褲上了──不是小悠的內褲,而是他穿了整天、累積滿滿汗臭味的咖啡內褲。
一菸的時間很快就過去,菸味觸及二樓房間的時間也相當短暫,小悠或許會神經質地猜測他在陽台幹些什麼。不,這樣的臆測應該是他的內心在搞鬼。無論如何,事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叔父的房門雖然敞開,此時此刻對他而言是毫無意義的。但他仍然產生某種程度的戒心與好奇心,試著在不發聲響的況推開房門、朝裡頭望去。確認叔父正打呼熟睡,才安心來替他關上門,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房間去。
但是小悠卻破壞了這平靜而無聊的日常。
不只如此,小悠還聞著他的內褲。
房內的慾望卻還持續蔓延著。
這個男人從未如此天人戰過。
所以小悠在徹底疲軟後,是相當反地把叔父的內褲扔回竹籃內。該回原位嗎?不,那太噁心了。他甚至不想再多碰那玩意一秒鐘。草草地關了燈後,他就逃難似地躲回樓梯間。
透過寬不足兩公分的門縫,藏於黑暗中的他窺見了在陽台遮雨棚享受自的小悠。
不為小悠所知的夜晚過去,一切終於恢復正常──不,這只是白晝展現來的假象。當他察覺到時,他人已經在趕小悠睡覺的數分鐘後來到三樓陽台,假藉菸來對小悠的髒衣服起再也無法壓抑的陽。
他知不該這麼──但是小悠的行為讓他再度體認到自己的孤獨,體認到自己還是存在著慾望。於是他再次握緊越發碩大的陽,想像著小悠手的光景,於黑暗中再度。
「呼嗚……!」
他希望失序的一切能隨著和充足的睡眠回歸正常。
小悠夾緊了雙的動作彷彿正告訴他已至,於是他也對著渾然忘我的小悠了──火熱的傳來前所未有的順暢,累積數日的迅速從龜頭噴,了他整件內褲一片黏熱腥臭。當小悠開始草率地收工,他也急忙窩回床上,抓了三張衛生紙探進內褲中隨意刮了刮,在腳步聲近時停動作、屏息以待。
總而言之,他合理化偷窺的動機,說服自己繼續看去。
他的妻在結婚第二年就跟人跑了,十五年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這鄉地方守著兄弟們都不願繼承的父業,忠厚老實又憨笨就是講他這種人。對他來說,人生大概就是一個人種種菜、過著不至於餓死的日。
那件樸素的黑三角褲,毫無疑問是他的沒錯。而且還是從洗衣籃裡面拿來的。也就是說,小悠是在聞內褲上面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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