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特別「集」的「集」──相當程度地左右了他的想法。
無庸置疑地,只要小悠繼續待在這棟屋裡,他就一定會再嗅叔父內褲的愉快之舉。光是想像自己這麼的樣,就令他心加速、面紅耳赤,飄移的目光時不時掃向手持啤酒的叔父。他必須確認叔父沒有起疑心,否則會讓他有被看穿的覺。所幸,叔父的注意力自始至終都在綜藝節目上,他才能對不合時宜的幻想拒還迎。
既然小悠並不討厭繼續體驗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又為何想透過回家來中斷這一切呢?他還搞不清楚自己的矛盾之處,自然無法品味慾和理相互拉扯的箇中滋味。但是他懵懵懂懂地理解到有個界線存在於腦海中,他希望藉由失敗的反對來確立秘密的正當。當他瞭解到其實自己是希望反對無效的結果,後面提的藉就沒那麼有力了,好像只是在打打消化賽。假如父親真的被他說服了,反而是種麻煩。
這晚,小悠認識到自己的另一面,並為此暗自雀躍。他看著父親的車駛向山路的彼端,車尾燈伴隨著捕蚊燈傳來的滋啪聲響消失,蟬鳴滲他那合了諸多緒的腦袋,使那對清澈的睛所窺見的世界換上不一樣的彩。
叔父的透天厝漆上了他不常接觸到的紫紅光亮,那是隱密、與快樂的顏。
小悠偷上三樓陽台的次數變頻繁了,第二週的週二、四、六都有動作。理所當然地,這個禮拜每天都有新鮮的內褲等著他,漆黑門縫的後方也有著與他一同自的陽。每次他利用沾內褲自後,都會神經質地確認叔父房內的狀況,非得聽見沉重的打呼聲、看見黑暗中規律起伏的肚方才罷休。
這個週末,小悠不再向父親埋怨鄉的一切,也不再孩氣地說什麼想提前回家。為乖乖留在叔父家的換條件,他在書店挑了幾本書要父親買給他:一本對國中生來說用詞相當火辣的勵志書籍,一本幻小說的上冊,一本縮寫版的式文學大雜燴。他希望透過三種不同取向的選書,來表達自己正處於人小鬼大、孩氣以及小大人的三合一狀態。不,還是不要那麼清楚得好。總而言之,只要讓父親覺到他有所變化就足夠了。
到了第三週,小悠變得比前一週更常撫摸他的陰莖,腦袋瓜也更常與叔父這名成年男的魅力糾纏打架。但說實在的,充滿腥臭味的陽台似乎不再那麼令人著迷了。週三夜晚,他摸黑爬上三樓時,開始覺得應該要停止這種行為。不,突然間停止也太強人所難,或許得從調整自場合著手。
現在他變得會趁叔父田時偷偷在二樓房間自,或者坐在一樓車庫通往二樓的樓梯間來點無傷大雅的幻想。
週一的午後,他曾溜進叔父房間,試著坐在那張天天汲取成熟男汗的床舖上,他的包莖,讓體被充滿房間的淡薄臭味包覆著。這麼非常刺激,甚至與沾內褲帶給他的刺激度十分接近。可惜他無法待太久,因為叔父一個午可能會進屋好幾次。週二他也這麼了,不知哪來的勇氣使他偷聞叔父的枕頭,聞上頭殘留的較重的氣味。他不得不承認,這些令人心兒猛顫的探索要比偷翻內褲有趣、也興奮得多。這也是為什麼他認為自己該停止收集陽台的秘密。
但是,有所變化的並非只有小悠。對他來說,這些夜晚或許只是一個男孩不為人知的探索,然而這其實一直都不是一個人的事。
今晚並沒有沾內褲。
取而代之的,是在興奮狀態不得不處理的疑惑。
慾火難耐的小悠置於氣味平淡到無法讓他坦然脫褲的陽台,靠在平常那既危險又刺激的位置上,思索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原本,只要他自己慢慢轉移目標,沾內褲的存在與否就不是太大問題。可是現在他一心都懸在那件可能是黑、紅或者咖啡的內褲上,越憋越急的慾火需要上頭沾有新鮮的內褲來排解,這讓他陷非常不安的猜想。
──叔父發現了什麼嗎?
緊接著,鼓動不已的私處促使他趕緊替自己找個藉,合理化自己的行為同時,將自己對叔父的猜想模糊化。
──是叔父先自的,不是嗎?
這個藉讓他的罪惡減輕不少,越發旺盛的慾火燒得是更理直氣壯了。
既然他為自己開闢繼續停留在三樓的選項,無論還有多少不安,他都要一探究竟。實際法很簡單,就是和先前一樣,探頭到叔父房間內確認是否有打呼聲。不同之處在於,以往是自後確認,這次是確認後自。如果叔父一如往常地呼呼大睡,他就要視現況為不幸的意外,用竹籃裡的其它衣來完成手。
小悠草率地拿定主意,便從牆上彈起,原地了兩趟呼,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三樓房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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