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紅著臉聽著幾個副官們的談話,方才被濕巾磨的陰顫了,似乎對於接來的拭懷有過多的期待。可惜的是,接手處理的副官是最資的一位,無法期待從對方手中尋求如此糙的失誤。薩拉就在副官的巧手清潔,睜睜望著的慾火逐漸熄滅。
大小便失禁的薩拉在前所未有的失態中受到奇妙的快意,兩顆頭乒乒地起,陰也頂著沾滿男汗臭味的布料聳立;在她吐白沫、雙失神即將昏厥之際,剩餘的注意力全都聚焦在鎖者那頂著自己背的壯。
「啊嗚……!對不起!公主殿……不,是長官……」
「是……!」
「不必!剛才只是犯了點小失誤,各位要把教官的醜態謹記在心,絕對不能犯同樣的錯!」
「我拿巾來了!公主……長官,我來幫妳拭哦?」
──抑或像現在這樣,一拳擊中充滿汗漬的駱駝蹄,將薩拉的揍個暈頭轉向、金黃直接隔著緊衣大肆噴。
「嗚噁……!」
接著是完描繪飽滿的間,也被逐漸脹的陰搭起一粒可的小點。
「教官,妳的臉不太好耶,還是我們次再對打……」
「我可要認真了!喝啊啊!」
薩拉的體倒也不像最初那麼脆弱,現在她可以在短暫的數秒內回過神來、止住,回到更衣室換過新衣服再次上陣。但是這回副官似乎是拿錯了衣服,放在女兵更衣室的全是尚未清洗的男用緊衣。薩拉迫不得已,只得忍住濃烈撲鼻的雄汗臭味,穿著一件濕濕黏黏的緊衣回到現場。
說好的到此為止怎麼沒了文呢?
「是!長官!是!」
薩拉臉迅速漲紅。憑她的力氣應該是有辦法在站立姿勢掙脫,也不知是怎麼搞的,她卻只是激烈地動起、將兩人倒在地,改變不了鎖的場。
薩拉一手帶大的士兵們個個壯得跟熊一樣,儘如此他們通常都是她的手敗將。不怎麼說,能被公主殿的玉鎖、被公主殿氣味濃厚的腳掌壓制臉、被公主殿積滿熱汗的汗臭腋窩固定住,再將以上待遇乘上十秒……對在場的每一位男女來說都是莫大的獎勵。
平時大家總會注意公主殿的緊衣是否激凸、有沒有冒汗漬;到了薩拉獨霸的搏擊場,又換成這些小夥起的起、激凸的激凸。不分男女,每個人都沉醉在公主殿賜予的光榮敗北中,享受著費洛蒙滿溢的十秒纏。
「教官,還是到此為止……」
來不及貼上布片的頭起了,撐起緊衣的觸相當紮實。
「妳這笨!哪有人直接用巾豆豆的啦!」
!
「那個……呃,我的意思是……」
不過,並非所有人都甘願原地踏步,仍有些漢表現得不同凡響。他們認真與薩拉對打,大分況是在短暫的攻防後落敗;但也有些時候,不曉得是薩拉恍了神、還是攻勢太過猛烈,本該被她輕鬆閃過的拳頭生生地擊中了她的肚──
「我有一件私事想確認,所以找來各位……」
「是──!」
渾充斥著某位男兵的酸汗味、間甚至覺有點黏黏的,臉頰泛紅的薩拉多了點時間適應這緊衣,然後朝久候多時的擺架勢。
被強壯的男兵勒頸於懷的薩拉意識開始模糊了,她拼命拍打對方的體、踢擊地面,啪答啪答地劇烈掙扎,先前漏了些的體再度噴所有的熱,緊貼地面的跟著傳噗哩、噗哩哩的脫糞聲。
「嗚……!嗚咯……!咯呃……呃呃!」
由她親手調教來的六名親兵在夜接獲緊急訓練命令,這些壯漢是男兵當中的佼佼者,有些人已經準備在明年進教官團。他們全都換上汗味濃厚的緊衣,一個個肌賁張,磨拳掌地在夜間訓練場等候他們的長官。一段令眾人心癢難耐的時間過去,好不容易甩開副官的薩拉終於穿著緊衣、晃著大與翹抵達現場。
「巾拿來!我來替長官處理,妳們都回去督導訓練。」
「嗚咕……!咕……!」
以這兩起事件為契機,薩拉開始好奇自己為何總是在意外當產生不合時宜的快?這件事絕對不能和立誓與自己一起保持貞潔的副官們討論,但也不是隨便找個士兵就能問清楚的問題。她想了又想,最後決定私個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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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憤怒之往往會多餘的動作,薩拉的攻勢在菜鳥們看來或許來勢洶洶,對於老鳥而言實在有太多可趁之機。不意外地,她又失手了。這次還是被對方繞到後、以結實的手臂勒緊脖。
還有一次,是發生在她最拿手的搏擊訓練中。
「今晚集合你們,不是為了訓練……」
「總之……!一個一個來,聽我命令……!」
她戰戰兢兢地來到排成一列的漢們面前,視線不禁瞄向每個人隆起成一團的間。真奇怪,明明在今天以前都不曾注意男兵的,為什麼這次就在意到每個人都要確認一遍呢?總而言之,大家都不是起狀態這點讓她到放心,卻也有那麼一點可惜。
「麻煩妳了……嗚!」
羞恥──在薩拉察覺到對方從味知悉自己穿的是男用緊衣後,一強烈的羞恥如電擊般刺向全,她以臨場怒號壓內心的失衡,隨即展開一連串猛攻。
薩拉目光迅速掃視眾人的臉龐與肌。她自己也擁有一個女騎士該有的強壯肌,只不過在漢們健級的大塊肌前,就連為女兵指標的她也顯得像是弱不禁風的小女。不要緊,這是別先天差異,況且肌也不見得是越大越好呀──急切地說服自己的薩拉很清楚,再多的藉也掩飾不了快速轉弱的氣勢,而她竟然會覺得這種被男人壓制住的覺滿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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