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大力起伏的桃紅才會乒乒地起大的頭吧!
從小健角度雖然看不到媽媽頭起的模樣,卻能窺見彎成螃蟹腳的半。那被汗染濕的極薄布料模糊地印女人的貌,當媽媽說「這次我絕對不會說!」這句話的時候,小健覺得他好像看到了陰的位置在蠢蠢動──那確實是從厚包間退而、頂住布料起的大陰,滿的頭宛如小號龜頭般帶有一條小小的冠狀。
小健又生氣又興奮地看著媽媽的陰隔著運動長褲起,他不知自己為什麼沒有氣呼呼地上前阻止阿金,反而伸進褲裡握住自己的陰莖。在他開始看著媽媽被欺負的畫面自時,媽媽就像應到他的動作般渾然一顫!
「哦齁……!不可以頭啊啊啊……!」
滋啾啾──!
香潔渾乏力而又興奮地揚起之際,那對把桃紅布料大大撐起的頭正給阿金雙手使勁拉長。頭連同大片濕透的暈扯起,疼痛與酥麻兩種激烈的覺馳走於虛脫的體,全然無法反抗的香潔只能以生理反應來面對這刺激。
「說不說!不說我還有一招喔!」
滋啾!滋咕!
塗滿汗的桃大頭在兩組指腹間用力搓著,又是一把香潔衝擊到渾顫抖的激昂。疲憊至極的體連一點點刺激都受不了,何況頭被拉得死命長、又給小鬼大力搓呢?香潔在一陣把臉薰紅的羞恥中無力地漏了。
「嗚哇!好髒!這個!這個臭!」
啪滋!啪滋!
阿金放開香潔左,空來的右手很快繞到她彎曲的大內側,對著陰起的用力連掌幾。
「齁哦哦……!不要打小啊!阿姨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還有力氣說話,就告訴我菸藏在哪!快說!快說!」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噗唰啦啦──!
「哦齁……哦哦哦!」
接連幾掌反覆落在隆起的、陰外翻的以及立的陰上,把香潔掌得又麻又疼地仰起了脖,漏幾滴的膀胱鬆懈來,濕臭的桃紅間接著便噴濺大量的金黃熱。就在香潔意識地伸長頭、顫抖著大肆噴時,躲在沙發後面偷窺的小健了──空虛地落在地面上的全然阻止不了放的媽媽,也無法制止拉扯媽媽頭、又把她拍打到漏的阿金。
「妳這個歐桑!還不說嗎!」
「噫噫噫……!」
等到香潔完,阿金回過頭來專心對付隔著桃布料大大起的頭。他雙手握緊完全起的大頭,滋滋地上,頭受到的全方位刺激使香潔腦中的快正式壓過疼痛,似悅似苦的終於蛻變成純粹的吼。
「努齁……!阿姨的頭……!頭被阿金欺負了齁哦哦哦……!」
阿金年紀雖小,玩頭的技巧卻比只會埋首苦幹的老公來得豐富,讓頭的香潔不禁越叫越大聲,浸了騷臭一片的也不自禁地收縮。
「大頭妖怪!還是不肯說嗎?我要更用力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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