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就完全变了,这自然是说她和母亲都是我的女人。而且还是当着我和母亲
的面这样叫,着实会让母亲到难为。
不过母亲安排的这档事,就只有云香和我们三个人知,兰氏可以装作并不
知,母亲此时当然也就不好去怪罪她了。刚才的事才让她放眉,如今兰
氏又来了这一,母亲不免心烦意,脸上有不自然的,「起来吧,不必客
气……」
等兰氏站直了,母亲接着又朝我,「伢儿,你先去吧。」母亲此时
的表有些严肃,语气里不容商榷。
得,这是要把我支走啊,不过母亲大人的话不能不听啊,我只能灰溜溜的
了门,留这三个女人聊她们的吧,心里虽然生迟早要把这三个妇一起拿的
心思,但当却只能期待兰氏能有所突破。
了帐篷,我也没有闲着,而是重新回到了议事的营帐。之前的关注因
为一直在母亲上,所以没来得及去拆另一封信,那是我之前瞒着母亲派人发
的另一个回信。
我无法看着右贤王呼要将族人带向战的渊而坐视不,因此联合大汉
朝铲除右贤王呼是我的既定政策,当然这也是草原民心所向。匈人不过三十
万,除去大分老弱妇幼,能用于上战场的青壮年本就有限,而大汉朝的人听
说有一千万余。
小国的生存之就是俯首称臣,远在西域的一些小国臣服于大汉,因此在商
贸发达的路上能分一杯羹,他们活的都还不错。
挑战大汉朝的权威,是以卵击石的愚蠢决定,只有呼这样的疯才会这么
。汉朝的回信果然不所料,简而言之就是『犯大汉者,虽远必诛。』回使们
说那个大将军王凤刚上位没多久,很想表现一番树立威信,是个主战派,所以对
于呼的冒险举动很愤怒。
汉朝在回信中要我们提供军报信息,还要我们合他们的署,他们似乎准
备动用驻扎在西域都护府的分军队,然后来个双方合作,合力夹击呼于阿
尔泰山附近的狭地带。
所谓兵者,国之大事。战事不可儿戏,于是我再次来到了驻扎在山脚的兵
营。一众将士们见到我的到来很受鼓舞,在他们看来,新婚不久,我本该和他们
尊敬的阏氏新婚燕尔、你侬我侬。现在却时间来看他们,可见王对他们很重
视。
和比较有经验的几位首领们商量再三,大家都觉得王本应该防范于未然。
于是决定派先队前到离阿尔泰山不远的纳木错湖,在那里占领源静
观其变。另外分一分小队前往杭山,准备在那里收编附近的几个小落。
不再是以前那个半大小伙,一场婚礼后,我仿佛一成了许多,就连考
虑事也更成熟了些。像这关乎族人生死存亡的事,以前都是和胥、令们讨
论,听取他们的意见再决定,而如今我已经能独自决断。
一气几个军令达完,一众人等皆呼我有王者风范,愿誓死效忠追随于
我。其实我也知他们有些人是有结的成分在里面,臣们讨好君上可以理解,
重要的是我自己要尽快的成起来,带领他们向前,成为草原上真正的主心骨……
策扬鞭,安排好任务,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母亲她们了,这几个
成熟女人在以后的人生中,将会是我最亲密的人,我还真想知我不在的这个时
间里,她们都说了些什么……走在回去的路上,晚风拂过旁,少有的到草原
也有别样风味。
昨夜一场大雨过后,草原上的各儿,一夜之间都绽开了笑脸。那白的如
雪,粉的像霞,红的似火,黄的胜金,整个草原像一座五彩缤纷的大园,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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