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那岩里便款款走一个二十的少女,着鲜艳的曳地裙,及腰的青丝在上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珠翠不多,却恰到好。脸上敷了一层粉黛,肤显得洁白如雪,更衬得朱红的嘴艳滴。她走路的时候微微扭着腰,妩媚至极。
“对你来说,这是一世,可对我来说,我依旧是你的妻!你离开我的那个景,还恍如昨日。我守了你五百年,想了你五百年,你怎么可以忘了我!”绿萝眶通红,看着穹微跟看着负心汉似的。
绿萝只等在他怀里哭够了,这才放开他,微微着睛,看起来可怜极了,:“我怎么会认错呢,这五百年来,我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怎么可能忘记你的样?”
穹微大惊失,惊恐地捂住,狼狈地往后退去,退到一棵木莲树前,被迫停了来,:“我没骗你,真的!”
穹微见她有两分面熟,:“这……这墓碑,是你立的?”
穹微急忙摆手:“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真的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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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脸一变,:“上辈又如何?当年你同我许海誓山盟,说要生生世世的夫妻,怎的,果真到了一世,便全都忘了么?”
“微郎?”绿萝开喊,“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说着她便向穹微跑过来,穹微在狭窄的小路上让不开,绿萝便径直扑了他怀里,搂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前,哽咽:“微郎,绿萝好想你!”
穹微趁机往后退了几步,:“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啊。”
穹微突然想起在莲华殿山里的那个梦,梦里那女孩的声音竟然和这绿萝的声音有七八分相像,一时语,竟然也说不反驳的话来。
莲孤慢悠悠:“原来是只狐妖。”
穹微的脸顿时红的像煮熟的虾,想把她推开,却又不敢碰她,只好手足无措、结结:“你……你先放开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见绿萝不相信自己的话,穹微急忙摆手朝师父求助:“师父,你替我解释解释啊!”
说着又莺莺啭啭哭了起来。
莲孤在一边乐得不行,见徒弟真急了,这才清了清嗓,:“这位姑娘,我这徒儿是我一手带大的,未曾离开过我边片刻,与你确实是初识,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我……”
莲孤听了,在一旁:“这个确实有可能!阿微呀,之前你不是还梦见过吗?说不定就是你前世的媳妇太想你的缘故,哈哈哈!”
穹微见不得女孩哭,忙:“我不过问你句话,你……你哭什么……”
死呢!”
绿萝一拧秀眉,嗔:“你不必拉着别人一起来哄我,你前的那块胎记我都还记得,你脱了衣服给我看看就知了。”
绿萝一愣,:“微郎可是喜上了别人?若当真如此,你只直说,绿萝绝不缠着你,又何必编这样的谎话……”
“这……可是……如果,如果我不是你
绿萝将目光转向他:“是我立的又怎……”
穹微急得满大汗,:“苍大哥,你就别添了!”
绿萝看穹微确实不像说谎的样,转看了看那块墓碑,收了泪:“若你不是微郎,那必定是微郎的转世,否则,这模样,这胎记,怎么可能和我的微郎一模一样。”
穹微一阵无语,:“就……就算我是你丈夫的转世,可那已经是上辈的事了,我……”
“是谁这么大胆,敢擅闯我绿萝的府?”岩里传一个慵懒的声音。
苍却在一边:“阿微,你前确实有块胎记,我和你一起洗澡的时候看见过啊。”
然而话还没说完,那双顾盼生辉的里竟两行泪,痴痴地望着穹微。
说着就要上来扒穹微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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