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邵哥哥老了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样吧。”
穹微在一边:“可惜后来没能再见文洲一面,他小的时候多可啊。”
“你们知邵院?”一位护士注意到他们,见他们显然是外地人,便问。
江绡琅忙。
那护士带着些骄傲:“知也不足为奇,邵院可是当初南里城大军阀邵弼臣的儿,哥哥又是抗圆战争的烈士,自然是名人了。听说刚来医院的时候,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是一表人才呢。”
“是啊。”江绡琅脑中浮现邵文渊的脸来。
“也就你还能对老院犯痴。”另一个护士闻声走过来,:“说起邵院,还有一桩你们不知的奇事。”
“什么事?”众人都问。
那护士神秘一笑:“邵院临终前,在医院留了一个盒,说是以后如果一个叫姜莨的人来医院,一定把盒给她。那个时候邵院和夫人十分要好,我们还猜测那个姜莨是不是他的初恋呢!”
“咳咳咳!”穹微被这话呛了一,猛烈地咳起来。
江绡琅却不禁呆住了,说:“我……我就是姜莨。”
“什么?”护士嗤笑:“你不会是听我说起,就说你是姜莨吧,这个玩笑可以都不好笑……”
话音刚落,封元递过去一张像卡片似的东西,:“她确实是姜莨,这是她的份证。”
护士接过来仔细一瞧,大惊:“你……你真的是……”
江绡琅知再人界同行需要有份证,却没料到封元连这个都早已备。
“我能……看看那个盒吗?”江绡琅忍住哽咽问。
护士反应过来,忙:“你先等一等,我去通知院。”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五十岁上的老者快步走过来,颤声问:“你……你果真是姜莨?”
“是。”江绡琅。
老者松了气,:“你终于来了,邵院的心愿也可以了了,请随我来。”
说着带着众人穿过走廊,来到院办公室,从一个上了锁的柜里取一个盒,一边递给江绡琅一边:“这个盒是历任院传来的,一直锁在柜里未曾动过。”
盒没有上锁,江绡琅有些惊讶地望着老者。老者误会了她的意思,忙摆手:“放心,虽说盒没上锁,我们从来没打开看过。”
江绡琅掂量着盒很轻,张地咽了咽,才打开了盒。
里面只有一样东西:一只陈旧的小狼木雕。
泪于是一汹涌而,江绡琅把木雕攥在手里,转对封元哭:“这还是我送给文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