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好力,很轻很轻地顺着往梳理他的黑发。
阮辰的小脑袋瓜要不够用了。
这到底是什么况??
如果他是人鱼圈养的,会有谁在意上有没有伤?
更何况……还用舐这方式帮他治疗。
现在又把他抱着梳。
阮辰思绪转得飞快,他迅速回忆了一在这里醒来之后经历过的滴滴。
血,打针,拿仪在他上扫……
这会想起来,像极了检查。
人会把自己圈养的猪羊抱着打针血检查吗?
会把自己养的猪抱在怀里梳吗?
阮辰目光呆滞。
难他想错了,他本不是?
为了应证自己的想法,他仰起:“喵呜。(喂)”
路克斯垂眸看他:“?”
梳疼了?
他再放轻一力,梳都要握不住了。
气包。
安抚似的,路克斯抬手摸了摸阮辰的发。
阮辰吞咽了一,他试探着拿手拍拍人鱼的手背。
接着,在路克斯的目光中,他扬起脑袋,指向自己脖上的伤。
“喵喵喵。(这里也帮我一)”
只是治疗手上的伤可能是人鱼一时兴起。
要是他真的愿意帮他治愈脖,那就或许是他真的理解错了。
路克斯看明白了阮辰的意思,他注视着人类那对乌黑的大睛,轻易就从中看了试探和期待。
或许还有看况不对随时准备挠他的谨慎。
脖上的伤次注神素还得咬破,所以他刚才没打算帮他治好。
但如果阮辰要求这样,也不是不能治。
路克斯无声笑了一,掌住阮辰的后脑,低撕掉他脖上的包扎。
颈侧的程度和手背完全不一样。
柔的贴上来的时候,阮辰浑一抖,后脑都麻了一。
“咪呜(好)……”
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没去伸手抓人鱼的发。
太了。
脖上的伤咬了两次,愈合起来比手上慢很多。
人鱼足足了十来分钟。
阮辰仿佛在经受什么酷刑,得想笑又不敢笑,差憋伤。
终于,人鱼从他脖颈抬起。
好了?
阮辰伸手摸了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