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音刚落,她就再也忍不住心底袭来的那阵烈悲伤,绪崩溃哭到泣不成声。
“摇是什么意思?不会伤害我,还是不会原谅我?嗯?”
“我比你想象中的更依赖你,任何时候,别离开我。”
到底要怎么才能抗住伤害他人带来的罪恶继续心安理得的活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在认清自己劣迹斑斑的人生后还能坦然的安稳生存?
虽然他说的很梦幻,可绘里还是没忍住问了这句话……这个她一直以来都无比执着的问题。
她非但没有因为这个他人中的恶如此靠近自己而到害怕,反而还直觉的受到了一安全。
“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好吗?”加贺临的绪已经恢复过来了,那些淡漠的伪装一层层的重新回到了他脸上,他用充满关怀的神看着绘里,嗓音极尽温柔。
“要为了他们,所以就来伤害我吗?”
“绘里就这样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绘里,不要怕好吗?”加贺临拂开了绘里额前的碎发,抚摸的动作就像是在呵护新生的婴儿,
加贺临看着她顿住了,他就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一双黑眸不见底,那漩涡般的觉让绘里呼都有困难。
他没有给绘里多少思考的机会,两人的鼻尖轻轻相,绘里受到了加贺临轻柔的呼和好听的嗓音给她带来的抚。
“绘里可以完全依赖着我,我会帮你将一切都规划好,我来为你扫除路上所有的障碍。”
为什么他总要那么极端的事?为什么总是非黑即白的让她陪他一起往黑里越坠越?
绘里没办法回答那个问题,她侧过躲开了加贺临的凝视,可加贺临却伸手地拧过了她的迫她继续与自己对视。
她还是无法给他答案,意识就摇了摇。
快被他给到极限了……绘里鼻一酸,看着他的睛直接就了泪,她想到了自己已经彻底失去的孩,又想到了绪方宁宁对她失望骨的责备与神,心脏难受的快要炸开了。
“不,不会……伤害你的,我……我不会,不会伤害你。”绘里忍泣,几乎是用尽全力气说了这段话。
“临以后可能会因为大学生活变得非常繁忙,哪里会有力我的事?再说以后还要工作不是吗?工作压力也会变得很大,而且在一起时间久了的话,临早晚会厌恶我,喜上其他更有趣的人。”
“那我自己的人生呢?”
“……”
“我不可能永远都跟着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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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需要你,绘里。”加贺临在听到绘里的话后,如蒙大赦般轻轻闭上睛,他将额贴在了她因哭泣而不堪的脸颊上,梦呓般地呢喃:
她没有安全,在别人面前,无论如何她都无法获得安全,猜忌与胆怯的严重程度在某些方面甚至与加贺临的偏执与病态形成了正比。
“可我要怎么办,我好害怕。”绘里虚弱地抬手抓住了加贺临的衣服,脆弱的几乎随时能被折断,“你总是这样的话,我不知要怎么再去面对别人。”
“绘里,没关系,告诉我。”
是我的呢?绘里,如果让你讨厌的事全都是我的。”他顿了顿,走到绘里的床边,双手撑在她耳畔,俯郑重的一靠近了她,耐心而细致的询问:
绘里一气说了自己全的想法,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担心的事,而她因为自己过于的格,甚至比其他人要更担心这些。
“你要抛弃我吗?”
好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为什么不可能?”加贺临微皱起眉,他伸手缓缓摸着绘里的脸,用拇指柔和的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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