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噩梦(2/2)

过了好一会，她都没有睡着，只是享受着依靠着加贺临时这份好的觉。

加贺临认真地看着绘里，她的声音并不像是被自己狠了哭喊到哑，这完全是受到烈刺激然后失声了。

加贺临皱起了眉，看着绘里用嘴型对他说：无论怎样，你都要好好活着……我想看到你活着。

她的泪又了来，望向加贺临的神真诚而温柔，而那滴泪里面充满了包容与寂寞。

中途没有再过梦。

她的声音嘶哑的就像被人用剪刀剪破了声带一样，几乎是挤来的，而且声音小的吓人，仿佛失声了一般。

绘里伸手抓住了加贺临的手腕，不知像这样用力地哭了多久，最后，她开了。

“绘里，只是个梦而已，是假的知吗？没事的，我在这里。”

绘里不知自己嗯的那一声究竟发音来了没有，她很快就陷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再睁开时，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二天清晨。

“别难过，我……”她好像缓过来了，嗓争了把气，可当她想说一句时，却又发不声音来了。

说完，绘里弯起嘴角，把满脸泪痕的脸藏了一半到枕里，用另一只哭红的睛望着他。

毕竟他没办法走到绘里的梦里看看她到底梦见了什么东西，所以他只能将自己的答案再告诉她一遍。

“你会永远我吗？”

“……嗯？”她张嘴想说话的，但最后却什么声音都发不来，只能嗯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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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杀了我就好。绘里把我杀了，然后吃掉我的心，这样我的心就永远都属于你了。”

“没事，没事的，绘里！醒醒，你噩梦了。”

绘里伸手去勾住了他的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颤抖的背脊，然后贴上去将他抱到了怀里。

临正抱着她亲吻安着。

她伸手摆了摆，示意自己不会像他说的那样，然后伸指来，在自己手腕那个自杀留来的疤痕上又划了几。

“临。”她小猫似的叫了他一声，将自己的额贴在他背上，伸隔着衣服，在他的背脊上砥着，好像野兽在给同类。

“绘里，如果有天我不你了，你就把我杀了吧。”

梦里那恐惧和无助简直要把绘里给吞没，她哭到发不声音，哽咽着想说话，可是又害怕到发抖。

“好了，别说了。”

他是如此平静地说着这残忍血腥的事，绘里觉得很害怕。

他边吻她边凝视着她的双，绘里有心疼，这个少年果然还是不适合哭泣的质，他只要一哭就会睛红，看着能叫人难受很久。

于是她摇摇，试着开，可是又什么话都说不。

他大约是知的，过了一会，低低的声音传了绘里的耳里，说：“睡吧，不会再继续梦了，我抱着你。”

加贺临几乎承受不住她这样的神，他的睛瞬间就红了，他转看着其他地方，最后转去缩成一团，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居然开始哭了起来。

纵然是想说什么，可她还是力不从心，最后加贺临翻过来，将绘里抱到怀里，低轻吻着她的额。

绘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在加贺临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腰上，又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