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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繁朝他了就把视线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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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瑞握住女儿的手，对樊思玉说：“你问一陈家在哪里办丧礼？既然朵朵和那孩是好朋友，应该去吊唁。”

“我们后来成了好朋友。”姜繁弯腰去捡筷，手抖得厉害，捡了几次才捡起来，虽然她是医生，在医院见惯了生离死别，但当这件事发生在自己上时，她没办法平静的像个旁观者。

姜繁手里的筷瞬间掉到地上，难以置信的确认：“是陈昊鸿吗？”

“嗯，是那个小伙。”樊思玉也就给女儿介绍过一次相亲，后来女儿说不合适她也就没再过问。

樊思玉也难过地说：“是啊，年纪轻轻就丧命，可怜陈家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嗯。”

樊思玉：“就是上次给朵朵介绍的那个相亲对象。”

庄誉好奇地走向姜繁，几个大步就停在她面前，“你好，我是庄誉，阿鸿的大哥。”

庄誉和阿鸿舅舅商讨时，总觉有人在注视他，他不信鬼神，于是他抬去寻找那视线，终于瞥到了角落里穿着一黑的姜繁。

姜繁立刻和医院请了假，今天一早就赶了过来。

“陈家父母？”问话的是姜瑞，他听老婆的语气，应该是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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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失望，因为姜繁一直都知他不是曲嘉辰，一开始只是惊叹于怎么会有人的侧脸如此一致？想看看他的正脸，说到底就是心里的一执念与不甘而已。

舅舅不认识？那就不是亲戚了。但陈昊鸿的朋友都是他联系的，他印象中并没有女生。

庄誉却打量起她来，与其他来吊唁的人不同，别人的脸上都是带着哀伤与可惜，而她却带着淡淡的疏离和孤傲孑然而立，像极了岸边上的野姜。

他蹙起眉，觉得她面善，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

昨晚她班回家陪爸妈吃饭，电视上播放着观山车祸的后续报，那时她还不知陈昊鸿已在事故中亡，以普通人的视角惋惜：“要是当时有人发现就好了，也不至于失血过多而亡了。”

庄誉问：“舅舅，那个女生是谁？”难是阿鸿的远房亲戚？

阿鸿舅舅摇，“不认识，有面熟，你过去问问。”他没见过姜繁本人，上次樊思玉给他发的相片也只是看了两，自然想不起她是谁。

“我是姜繁，阿鸿的朋友。”姜繁知庄誉过来嘛，因为她本来就没有接到前来吊唁的通知。

“妈，你确定吗？要不你打个电话问一。”姜繁有些慌张失措。

只是她惊讶的，没想到他居然是陈昊鸿的亲戚。

“没错的，中午我在电视上看到他妈哭得好伤心。”樊思玉认识陈家父母但不熟，她看了看姜繁，觉得她的绪不对，问她：“你跟陈昊鸿还有联系？不是说不合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