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3)

“确实存在这可能。看来我也只好屈总统之尊，当一次救火员了。”霍玉辰知，一旦“九”中有人遭到不测，他政治解决杨惠娟集团的前景就会十分暗淡。于是匆匆结束与陆明程的通话，又通过保密电话迅速要通了康胤珏：“康胤珏同志，刚才我这里接到一份密报……”

“这人必须上撤职。”霍玉辰愤怒地说。“噢，我们这还是非正规反映渠。老陆，你再叫彭非向刘稼轩报告，等康胤珏那边正式报告上来后，我上批示免去姓索的专案组职务。”

“这样就已经晚了。索正雄见用刑无效，刚才已经开车前往卫戍区营房，估计还要对关押在那里的另九名女恐怖分用刑。您也知这九人在拒捕时造成我们四名警牺牲，一旦开了用刑，很难保证有人不乘机报复，置她们于死地。”陆明程焦急地提醒。

并不知的康胤珏不敢怠慢，立刻边向刘稼轩发对索正雄停职审查的指令，边亲自赶往卫戍区营房制止也许已经开始的刑讯。那边刘稼轩更是心急火燎，放电话就叫上分的陈副，也急如星火地奔往事发现场。幸亏两路人到得及时，才制止了已关掉手机、准备“垂死挣扎”的索正雄，从而避免了一场可能刑讯致死人命的惨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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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胤珏、刘稼轩为事态没有一步扩大而庆幸，他们试图用严惩肇事者来开脱自己应负的领导责任，但正愁没有机会控制力门的霍玉辰哪肯轻易放他们过关。霍玉辰并不追究杨惠娟受刑可能对国家形象造成的影响，而把焦放在警务理混，领导不备起码权威上，这可谓抓住了问题的要害。结构松散的保守势力终究斗不过生气的自省派，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急于自保的康胤珏被迫同意让刘稼轩离开警务职位，由彭非取而代之。不过因为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刘稼轩的名誉还是得到保全，他将被补选为礼仪质的国会上院副议（行政级别还一级）。而且立即完成的警务实质权力接，要等到刘稼轩到任新职才正式公之于众。另外，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霍玉辰要求对索正雄教育从严，组织理从宽。在他看来，杨惠娟是不是块金，也确实需要在烈火里炼一炼。事后看来，索正雄的三样刑罚，正是使杨惠娟闪光芒的火焰。为此他宽恕了索正雄。

“这倒没有。这个索正雄也留了一手，使用电刑、辣椒、老虎凳三刑罚，都不会给留永久伤痕。

“老霍吗？据彭非汇报，警务杨惠娟专案组组索正雄已经违反中央指示，对审讯对象连续使用了三天刑讯手段。由于审讯对象不肯屈服，终于到今天中午昏迷不醒，面临生命危险。”来电者是宣传主任陆明程。原来索正雄一走，本来就对用刑心怀忐忑的吴正森，见杨惠娟昏迷不醒，生怕有个好歹自己要承担责任。便赶密报了自省派在警务的最大代理人、副彭非。自省派的信息传递原则，彭非立刻报告陆明程。这样，只有短短半个小时，杨惠娟受刑的消息就“上达天听”了。

每一环节中，随形势逐渐使目的明朗化，是化解保守势力反对的有效方法。但要在意识形态领域取得比杨惠娟信奉的“革命”理论更有说服力的突破，却实在是难解之题。即使理论造诣颇的他，也需要时间才能完成。

“彭非已经告诉了我，此人是警务刘稼轩的心腹将。他敢于藐视中央权威，可能与有保守势力后台有关。”

正构思着一步政治斗争的战略署，宽大办公桌上的红保密电话机响了。这个电话只有另外八名中央局委员及少数他信得过的正级以上官员（自然是属于自省派的）可以拨叫，一旦响起必有刻不容缓的大事，霍玉辰急忙拿起了听筒。

李哲原的外貌比实际年

“武则天手有个酷吏叫索元礼，这个专案组也姓索，结果也是个酷吏。老陆，你问一彭非，此人有什么背景？为何如此大胆，敢置中央决定于不顾！”霍玉辰心里一块石落了地，开始追查起事件的后台来。

“审讯对象的有没有遭遇永久的损害？”霍玉辰急切地问。杨惠娟在他心目中就是致的工艺品，如果破损了，他决饶不了肇事者。

遴选新的杨惠娟专案组组，成了彭非在7月15日履新以后的急需办理的一件要务。既然要隐蔽地贯彻霍玉辰的政治解决原则，启用攻心派后起之秀李哲原应为合理的选择。为此7月16日一早，他就以警务常务副的份约见了李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