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个好办法。
“哈哈。”贺生退回去,“与聪明人聊天就是舒服。公主以后若是再来临天阁,无论什么都统统半价卖给你。”
“我还以为会免费呢。”安宁又喝了茶,那茶已经有些凉了,但却依旧香甜,“罢了,半价也算是你这狐狸最大的让步了,这份礼我便领着了。只是……”
我实在太喜狐狸的男人了。
安宁想反驳,仔细想想却又并不无理,她盯着半空的杯:“贺老板倒不愧是京城第一商,若是了官场想必会更有作为。”
可贺生哪里是没心的贺章那么好糊的,他听安宁气中的柔,便像只见了兔的狐狸一般咬住不放:“我知公主是什么意思,只是,公主既然想要戏,为何不全了呢?”
“若真那贺生所说,其实公主未必要忧虑这个。”
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
,你我是同一类人。”
安宁纵是胆大,却未曾这般想过。这世间本就是一夫多妻,像沉从文那般为了亡妻终未娶已是少见,更从未听闻一妻多夫之事。
安宁抬:“什么?”
话中义立刻显现来,不过是为了贺章来试探安宁的心意。
“既是为了实外那些名声,照公主如今的荣,又何必只选一个贺章呢?更何况府中人事复杂,贺章无城府,是担不得驸的名的。昨日的事我也听若兰说了,想来沉家公也是真心慕公主的,不如两个都收了驸,公主也不必担心沉公会吃醋了。”
安宁只觉得这方法实在太大胆了些,饶是父皇再她,也未必能答应这件事。
“这句话贺某记了,公主可放心。”贺生,“公主心事已了,贺某却也有一事要说。”
安宁喝光了剩的茶,淡淡说:“这天又哪里有容易的事呢?”
安宁皱眉:“你的意思是……”
贺生扇着扇:“既然公主想让自己有荒无度的名声,若是到了及笄之后府中连个男人都没有,只用一个割了阉的太监充数,怕是京中对公主的传言便又是另一番风象了……我说句实在话,贺章一心仰慕公主,又实在无城府,若是了公主的幕之宾,怕是天天梦还来不及,万万不会影响你与他之间多年的谊的。”
安宁着脑袋,有些疲惫:“他说的有些理。只是,若收了贺章,如何对得起南丘哥哥?我昨日还用父皇来打发了他,如今若是对贺章动心思,岂不是成了负心之人了吗?”
怀清低,手上动作未停:“才有个愚见。”
安宁没有躲闪,与他对视,那双漆黑的睛里倒映自己的脸庞,她看着看着,突然笑了一:“你倒是会抬举你自己。”
安宁气一变:“你若欺负她,那这临天阁便也不用再开门了。”
“什么?”
“我无意参与皇室之事,只是觉得公主既然想要藏拙,便不可能一直顺着自己心意事,毕竟有些事,有舍才有得,不是吗?”
怀清都没动一,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贺生摇摇:“我本就不喜那些腐朽的老东西们,如今这商人更自在些,不必与我谈什么官场。倒是公主,如此荣,却还要如此委屈自己,倒是令贺某吃惊。”
安宁皱起眉:“贺老板如此又是何意?”
贺生又说:“其实,贺章与沉家姑娘,倒也十分相似,不是吗?”
了临天阁,安宁坐上车,叫若兰先去取了隔秀坊定制的新衣裳。怀清不便去,便跪坐在安宁边,轻轻为她敲着,说:“公主真要依贺生之见,及笄之后便收了贺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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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如何不知,她气平淡:“没有人是完全相似的。”
“公主也知,我虽与贺家断了联系,但贺章却同我十分要好。这几日他为了公主吃不睡不着,没事便跑到我这里来念叨,我实在是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