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铁站后,吕虹一直在打量地铁站表,连睡觉都睡在站表对面。
“让那两人去吧,我们原计划,该走岔去别的防空了,那些地方一时半会儿还没人会想去。”
“不行,现在储粮多够我们吃一个月,别的防空不会有等着我们,要落脚,也得需要
库房里吃吃喝喝,不到一星期就胖了好几斤,差都以为她呆库房里是为了养胎,哪料这人跟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在攒东西。
“刘研究员对你很差吗?”
那么多人叁五请,吕虹连床都不肯,外面了,她就直往外蹦。
小护士睡男病人和女病人之间,作为分界线存在,躺在她另一侧的吕虹平日里老要跟她说话,发后却甚少开。
那女的是有柔弱样,可没想到柔弱到饥不择跟人跑了,她以为离开大队她能多活几天?!
但小护士顾不得那么多,二等病房里二十多号人在她带领,别的区争抢资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他们悄然潜病房后面的隧,行远离是非之地的行动。
老弱病残天团没法连夜赶路,他们就在地铁站过夜。
“但我没有可跟你换的。”她老实说。
副局带了一名成员先行离开,去抢占一个地铁停靠站的资源。
小护士脸刷地变白,人群里,那个脸上挂着假笑的女人不见了!
“我不要依靠别人,我想自力更生,为什么女人一定要男人陪伴才能活?我们女人在一起,不能活吗?”
这时,楼梯上来脚步声,轻柔女声响起——
“小,你怎么了?怎么天都塌来的样?”常缠着她的瘦男人将她扶到一边坐。
“她——”
“不会有人找我,我就一个人。”
“还是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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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研究员?叫得有熟
就在以为吕虹睡着了,不会再回答时,侧对着的女人忽然声——
面前的半百妇人絮絮叨叨说着:“你们刚才在上面,他就说你不会回来了,撺掇其他人跟他走,还好大家都服你,就一个跟他走了。”
“你走了,那个人会到找你吗?”
也该先吃螃蟹的人有运气,隧里,他们走到计划的空置防空之前,就遇到停运的地铁。
“我好了,你们还有谁要上卫生间的?”
吕虹笑起来,这是近来她首次发自心的笑,滴滴十指不沾沾辣条的模样,没有半世故,放野外绝对活不过一天
老弱病残在轨边暂停休息,小护士挨着挨着给他们发放,发到一半,她形就不动了。
小护士注意到吕虹一路都走在队伍最后,起初以为是掉队,但看到她替人拿东西,搀扶速度跟不上的人,她背着的包,光负重就是队里其他女人的两倍。
“带上我一起好吗?我想去了。”
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蹊跷。
但也有可能,那些补给站早就被抢劫一空。
这意味着顺着地铁隧走去,沿路都是拥有小商店、饮料自动贩售机的地铁站,也就是每隔一段路都有补给站。
“你要急着去哪吗?”
当老弱病残的他们在黑暗中走到第一个站,小护士和码农拿了手电筒从轨上站台,半小时后,两人抱着走台阶,人群发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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