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他告诉他慧娟的许多好,说她是过去朋友之间人人赞的一位好主妇,又向剑铭表示,如果他有什么急用的话,他可以在经济上支持他。这都是在暗示剑铭:可以娶慧娟妻。
这些暗示大大地增了剑铭的信心和勇气,使他对慧娟个人,有更乐观的想法。本来他还有些顾忌:第一,怕慧娟不能一个好妻;第二,怕慧娟不喜别人窥探她的秘密。但这时觉得在的笼罩之,一切都应该是可以原谅的,如果对她的住所一次“突击”的话,她最多有些不愉快,绝不致因此而到决裂的地步。
事实上慧娟连不愉快的表都没有。当剑铭经过一个星期的探索和跟踪之后,在一个晦如黄昏的中午,成为慧娟居的不速之客时,她的脸是惊异而非愠怒。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慧娟堵着门说。
“哪怕你不住在本地,我都要找了你去。”
“既然找到了,我也不能不许你来。里面坐吧!”慧娟让开,“可是记住,我在这里姓李,我的名字叫素芬,不叫慧娟,我的职业是家教师兼保姆。”
剑铭想了想问:“你有女吗?”
“给孩送饭到学校里去了。”
“我知!”剑铭严肃地,“你的苦心真是让我动。你放心,当着你的女和孩我也叫你李小。”
“一儿不错!”慧娟满意地回答。
在慧娟去倒茶的片刻,剑铭偷打量屋:里外两间,另外一个小小的厨房,都用竹篱笆围了起来,自成院落。里面一间看不清切,外面一间的陈设,却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摆置得错落有致,收拾得纤尘不染。剑铭特别关心的是有没有男专用和常用的东西,如安全剃刀之类,结果连个烟灰碟都没有发现。转看到屋角小条桌一盆仙旁边,有好些装药品的纸盒,剑铭赶过去细看,都是些药片、糖、杀蛔虫的药片,以及果味的咳嗽药等,是专门供孩服用的。剑铭地吁了一气,证实了他一星期探索的结果,她真的没有一个贫病加的丈夫。
“你在想什么?”慧娟捧着一杯茶,用一块雪白的手绢沿杯了一圈,轻轻放在剑铭面前。
“我?”剑铭乘势捉住慧娟的手,合在他自己的两手中间,“你想呢?”他用一个反问来容自己考虑慧娟的意向。
慧娟微笑着回手去,理一理鬓发,转过脸去,不经意地答说:“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对了!”剑铭毫不犹豫地接着她的话说,“慧娟,噢,不!李小,我真是有很要的话跟你说,就是不知现在谈是不是合适?”
“怎么?”慧娟回问。
“因为我跟你谈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需要用理智和来考虑,需要从计议。假使你今天没有工夫,或者你的心境像今天的天气一样,那我们就改天再谈。”
“没有什么!我有工夫,心境也不错。”
“好!坐来谈。”剑铭挪开面前的茶杯,两臂伏在桌上,注视着慧娟,郑重其事地问,“你看我这个人怎么样?好是好,坏是坏,不许敷衍!”
“我为什么要敷衍?你是个很好的……”
“很好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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