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服装依旧保持着严肃庄重的风格,毕竟我是来参加会议的,而不是来郊游的,想到这里,我便也开始考虑之后几天的会议议程。
会议大概会持续两周甚至更久,人类联的各个国家将在会议中汇报自己国家在这些年战争中的损失,和战争后一年的恢复况,这些像是必要的程,每过一两个月就要开一次以上述容为主题的大会,但是与之前况不同的是,以往的会议都不必我亲自席,以往我只需要找一个投影设备将自己的影像投到会场即可,而这一次我则被通知来到这个会场,于是我便想到,这一次的事一定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那么会谈些什么容呢?我在心里想着可能的隐藏议题——如果说这一次一定要我到场的话,那么有很大的可能——这一次会议是为我准备的,刚刚在外面游行的那些人也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了这一,很显然,我在一年前会议上的大声疾呼与慷慨陈词只能让他们暂时忽视舰娘的大,但却没有办法让他们熄火心对于我掌握的这力量的畏惧,他们一定已经在准备对付我了。
这一次的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有茫然地坐在沙发上,思考着是不是需要调一杯酒来帮助自己冷静来,今天的心实在是不支持我更一步的思考了,我没有办法继续去想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我的政治平很低,没有办法在一堆谋诡计中闲信步,在这个状态,想什么就更加不可能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开始慨自己的没用。
唉唉,月啊月,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成熟起来,像个合格的成年人一样理自己的啊,我这么想着,转看向外面的光景,突如其来的觉这林立的楼就像是一只大怪兽的血,而怪兽既不是某个官,也不是某个掌握大军事实力的将军,而是这个社会本,任凭人们怎么折腾,怎么分裂城市和土地,都只是延伸了社会的意志,而此时此刻的我,仿佛会成为这只骇人兽吞噬的目标,一个绝望的事实是:我本无法脱离它。
真。
我难受地捶了一沙发,当察觉到我即将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我便不可避免地去考量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地位:事实上一年前的婚礼已经足够让世界上的人认识我,那也是舰娘第一次将法一般的实力展示给这个世界,即使是在此之前对舰娘完全不懂的军人也见识到了那些看上去手无寸铁的女孩儿突然召唤枪大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我自己也知我的舰娘们到底拥有多么恐怖的力量,至少我曾经见过加贺和赤城将一座大山一样的海岛给轰为平地,也见过门的主炮末命中目标,却在海平面上溅起一十数米的。
所以我完全知为什么其他势力会畏惧我们,可即使知原因,我也为这尚末确定的敌意和仇恨而愤怒。
我在前线厮杀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人类方有大多数国家已经放弃了对壬的抵抗,不再向前线派军队,人类联对于港区的支持也逐渐变少,战略资源在此前已经投很多了,大家都拿不什么东西,打到最后阶段,我们不得不在战斗结束之后分一队舰娘回收壬上的资源,好维持舰队的维修,战争刚开始的阶段我们还曾经有过几次和海军的合,但是等到人类联的海军力量都被壬给摧毁的差不多之后,也不再与我们共同作战,只提供最基础的资。
该死的。
我叹了一气,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晶制的装饰品把玩着,听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天气预报说这场大雨会一直影响这个城市三天,这也就说明了末来的三天我可能对待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态度,但单力薄的我即使发火又能什么呢,区区匹夫之怒,此后又是一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胡思想,就在我开始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的无能的时候——这样的心绪越来越多,甚至让我自己都觉到了危险——房间的门铃适时地响了。
「哪位」我慢悠悠地起,心里居然稍微有些激这个门铃声,再自暴自弃去不知自己会胡思想些什么容,房间的隔音很好,与房间外的靠门的对讲机,这会儿对讲机的扬声位传来的是一个年轻动听的声音:「月女士」年轻的声音充满尊敬,轻声细语的但是吐字却非常清晰,隔着通讯设备也能听清她说的每一个字:「我是世纪酒店的总统房侍者,响应您的要求,前来为您助浴的准备」「哦,来吧」我打开了门,侍者微微欠将门推开,小姑娘比我年轻个四五岁的样,看上去稚气末脱,黑的发一直垂到后背,看上去气质极佳,她着半框镜,为那致的五官平添了几分知气息,不过她的眸倒不是纯粹的黑,她的眸是黯金的,就好像是有黄金在她的眸里化又走向冷却,她走来的样很恭敬,上穿着的燕尾服,也将那窈窕纤细的型修缮得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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