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楼张便:“亲近忘忧,香艳迷,尘临仙!这首传秦淮的禅说的便是秦淮河上最为着名的三艘画舫了。忘忧舫的布置典雅温馨,里的姑娘个个可人,善解人意,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觉,她们的牌是楚云,楚雨两朵妹,真是我见犹怜,在圈中人缘极好,这才有亲近忘忧的说法!迷舫则是香艳靡的好去,里的姑娘个个妖媚动人,面貌不俗,床上功夫嘛……也都是一等一的厉害,尤其是他们的台异域三姝,据说是从西域兹国来的,丰,充满异域风,她们尤其擅胡舞,为兄有幸见她们过一次,那风,那舞姿,合她们的的丰,啧啧……至今想来都心动旌摇啊!”
苏东楼半闭着啧啧回味,一副陶醉异常的样。
六郎追问:“那临仙舫又是什么样的?”
苏东楼从回味中转醒,挥手抹去嘴角的一丝涎,这才说:“所谓尘临仙,是指临仙舫的布置非常淡雅素净,不像一般的画舫那么艳丽和张扬,给人一超凡脱俗的受。舫中的牌是瑶琴仙清影姑娘,她也是三艘画舫中惟一一个卖艺不卖的姑娘。”
柴明歌奇:“青楼之中还有人能保住清白?”
苏东楼撇撇嘴:“这你就外行了吧,别的地方的姑娘可能不由己难以保持清白,但咱们这是哪里?咱们可是六朝金粉的秦淮河!往来的大多是风雅洁的雅士,自南朝以来就少有迫之事。况且秦淮画舫的主人哪一个没有后台背景,画舫上的姑娘们哪一个不认识几个有份地位的人,谁若想要来,便就是整个金陵士的公敌!就拿临仙舫来说吧,它的后台便不得了,大司徒周宗,中书令韩熙载都是这里的常客,连太殿回京也时常到临仙舫来听石姑娘弹琴,可以说整个大唐,除了皇上之外,又有谁敢惹这三个大人?况且今上也是文雅之士,自然也不会这事了……”
苏东楼的确非常能说,光是介绍就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天边开始现晚霞,他才记起时间,拍拍肚说:“讲了这么多,兄台你应该了解的差不多了吧,可惜在今晚有事,否则定会带你验一番。好了,后会有期吧!”
苏东楼说罢朝六郎和柴明歌挥挥手,转离去。
六郎寻到了临仙舫的所在,丢了几两银给那迎客的老鸨,老鸨立刻将六郎视作上宾,笑呵呵地将他迎了画舫,无论在什么场所,银的魅力都不会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