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很合地搭他的戏:“那你怎么了?”
半晌,曹枚缓缓开:“我不想录了。”
曹枚就这么低挨训。
凌泉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能算是。”
今天纪灼比凌泉他们早回来,知凌泉收工了,提早在门蹲人。
曹枚的脸变得更白了,哪怕脸上带妆,打了腮红,也丝毫掩饰不了他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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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称她一句,话中却带着不容置喙,仿佛他才是上位者。
经纪人念叨了一通,看曹枚绪确实不对,也没继续说,最后自己嘀咕着:“也真是走了狗屎运,你都唱成那样了,也没被大众评审淘汰去。”
结果凌泉只是跟纪灼打了个招呼,就跟去曹枚的房间了。
经纪人骤然火起:“这是你说不想录就不想录的吗?签了合约的!只要没被淘汰,你就得继续参加录制……何况我当时为了你去费了多大劲,人家找的那些选手都是公认有真材实料的,本不可能找偶像,一开找了凌泉那也只是让他当观察员……”
凌泉惯不会安人,本来没怎么开,听到这里也有些受不了经纪人的言辞:“陈,再说就过了。”
纪灼被关在房门外,顿悲从中来,不过他也看到了曹枚状态不好,就没多说什么,也回了他们的房间,玩着手机等凌泉来。
来以后曹枚挨了经纪人一顿骂,说好不容易帮他争取的机会,他竟然在舞台上直接翻车。
歌听起来毫无灵魂。
凌泉在曹枚那屋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回到他们房间的时候,纪灼把手机盖在脸上,一副快要睡着的样。
理智上纪灼觉得队友伤心难过,凌泉去安人家一再正常不过,但又忍不住泛酸:“唉,我也好难过。”
这经纪人竟真被他唬得停了刚才发连珠炮似的嘴。
纪灼哀叹:“今天赚的没我想象中的多。”
一听见开门的动静,纪灼弹了起来:“去给别人当知心哥哥了?”
但她也不能在一群小她十几岁的小孩面前失了威严,于是她退一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话是说得比较重,但说的都是为了你们好。我也不知曹枚遇到了什么事,如果心不好,自己调整一,以后别把绪带到工作上,这样非常不专业。”
这被叫陈的经纪人,是之前制作新偶的那个公司的人,在成团之前也算节目制作人之一。近来凌泉越来越好说话,她倒是忘了以前凌泉冷冰冰我行我素的样,当时让他合一些事,他也不太搭理人。
保姆车开回他们的小别墅,经纪人没跟着他们车,车调了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