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驸马，真皇后 第65节(2/4)

“那这上面说的……又是怎么回事？！”

言老将军在衙门外遥遥一拱手，他虽年迈，声音却中气十足，朗声：“府尹大人，这案牵涉到老夫亲外孙，我言家也有人证，今日本想早些来，无奈我与拙荆上了年纪、脚实在不便，这才来得迟了……”

万姝儿正词辩驳，衙门外却传来了一个老妇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裴昭珩颔首。

齐肃便挥手，：“放人来。”

然是妾与侯爷的孩……”

只看了几行，便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跪去，扒着贺南丰的，哭：“这……这东西本就是胡写的！她胡写的。就是为了陷害妾胡写的！侯爷……侯爷你要相信姝儿啊！姝儿是被陷害的啊……”

齐肃侧过去，对三殿：“换胎一案，既然牵涉到老将军的亲外孙，言家又有人证，不如……便让他们上堂来吧。”

万姝儿低着，珠在众人都看不见的某个角度，骨碌碌一转，终于咬了咬牙狠心：“诚儿自然是妾的亲骨了！”

言家二老竟然都来了。

贺南丰把那封悔过书往万姝儿上狠狠一扔，怒：“你自己看看吧！”

衙门的府卫闻声收了火，果然依言放了言家一行人来，刚一上堂，曲嬷嬷便在堂跪，对齐肃磕了个，：“府尹大人，当年魏五儿与我，还有另几个贴侍候大小的婢女，是一同签的契，我们与她相多年，都认得她笔迹，若是大人信不过我们，我家老夫人也留着当年魏五儿的契，是不是她笔迹，寻个会看字之人，一认也能知晓。”

贺南丰闭了闭目，：“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诚儿是你生的吗？”

万姝儿被这一声惊堂木拍的，彻底击溃了最后一丝心理防线，跪在地上也不回答，只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形本就瘦弱，此刻这幅模样，看着更是好不可怜。

曲嬷嬷应了声是，转看言老夫人朝她了，便接过了后面跟着的小丫手里端着的匣，打开来取一张薄纸，递给了府卫，再呈给齐肃。

齐肃微微一怔，本来想问来者何人，但是方才那老夫人言语间已经提到了“言家”二字，他自然也猜到了这对老夫妇是谁。

万姝儿被他吼得肚都险些的站不住了，书信已被贺老侯爷扔的落在了地上，她只得在贺南丰前，着蹲去，捡了起来，壮着胆看了几行——

齐肃接过契，定睛一看，半晌他终于是看得面渐冷，再抬起来，就抓过惊堂木，狠狠一拍，斥：“那悔过书与魏五儿契上签的字，的确同一人之手，换胎一事，如今已是证据确凿，万氏！你可认罪？”

贺顾听了这声音，微微一怔，扭去看，却见衙门的百姓，不知何时已经自发的给一行人让了，为首的，正是他外祖父言老将军，和曲嬷嬷搀着的外祖母言老夫人。

贺南丰怒：“陷害？一个死人，命不久矣，临终前留这么一封悔过书，五年前她又如何得知这封悔过书会被找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何必要陷害于你？”

只可惜这次衙门里，贺老侯爷一言不发，贺小侯爷冷旁观，衙门外百姓指指、议论纷纷，再也没有人因为她这幅梨带雨的容心疼、宽容于她了。

齐肃：“不必寻了，本官于书法文墨一，力还算过得去，是不是同一人笔迹，本官能看得来，既然如此，你把魏五儿的契呈上，本官一见便可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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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这信……这信若不是魏五儿写的呢？若是有人……有人伪造，冒充陷害妾的呢？”

“是不是魏五儿的笔迹，岂能由你这毒妇说了算？！魏五儿是我言家去的，她的笔迹是真是假，我言家自然有人识得！”

齐肃本来还是秉公办案，此刻见她这副模样，再想起这位侯夫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暗地里的所作所为，一时心中倒真的升起了七分嫌恶，皱眉：“公堂之上！你好歹也是勋贵命妇，这般哭哭啼啼，成何统？还不快肃

言既朗虽然解甲多年，但也是先帝年间，有过勤王之功、威名赫赫的老将，便是如今没了差使实权，也还是受人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