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将军、老夫人、舅舅言颂、舅母陆氏、表弟言定野、小妹贺容、二弟贺诚、再加上贺顾、和他小舅三皇。
虽然不是什么佳节,但一家人满团圆,倒也看的言老夫人心中甚为熨帖。
……只可惜顾儿的媳妇儿,公主殿却不在。
言老夫人便不由得在心中叹了气。
这些日她也听说了,外孙媳妇似乎和顾儿似乎不太对付,这才会跑京城去,只是人家毕竟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虽然此举的确是太过任了,可却也没人敢指摘她什么。
……只可怜了她那用颇、一的外孙了。
贺容被曲嬷嬷领来,她多日没见过大哥贺顾,是以今晚见贺顾,便是一声呼,如小鸟一般飞快的窜到了贺顾面前,一蹦三丈,朝他怀里扑去。
还好贺顾明手快,这才接住了她,抱着贺容掂了掂,笑:“沉了,看来在外祖家吃的不错啊,都快十岁了,大姑娘了,还这样,到时候传去叫人笑话你。”
贺容方才一时忘形,听了贺顾的话,也终于有不好意思了,挣了挣这才从贺顾怀里缩了去,扭扭:“大哥总也不来,容儿一个人好无聊,想你了嘛。”
贺顾了贺容的脑袋,笑:“好好好,是我不对,我没看容儿,大哥给你歉好不好?”
那边曲嬷嬷却远远瞧见贺顾一伸爪,又把她辛辛苦苦给贺容梳的给了个七扭八歪,心中直叹气,上来抱过贺容连:“爷可别了,小多动,给小梳个可费劲着哩,了又得重梳了。”
贺顾挠了挠,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笑两声。
言老夫人见最后一酱肘被丫鬟端上了桌,笑:“都别聊了,菜上齐了,快来吃饭了。”
一家人这才闹闹围了一桌,用起饭来。
贺容年纪一大了,她本来就聪明,今天衙门里的事儿也听旁人说了一耳朵,是以也知了贺诚是她亲二哥这事,席间两兄妹又认了一次亲,得言家二老差又红一回眶,暂且不提。
倒是贺顾惦记着今日的事,亲自给三殿敬了杯酒,:“近日殿为我和诚弟奔波,给陛求,诚弟重录宗册族谱之事,也多劳殿挂心,此恩我与诚弟必不相忘,这杯酒我来敬殿!”
语罢站起来,对着裴昭珩敬了酒,十分豪的一饮而尽。
贺诚见状,也连忙站起来,跟着一同朝三殿敬了一杯。
席间一家人边吃边聊,其乐,贺顾了了心事,今日兴致颇好,便少了几分节制,等用罢晚饭,撤了席面,已是有些微醺了。
言家二老见天已晚,索便留了贺顾、贺诚和三殿过夜,又给安排好了院,这才散席。
言家二老上了年纪,歇息的早,是以早早回去休息了,贺容也叫曲嬷嬷带回去了,贺诚告辞跟着小厮也去了自己院,倒是贺顾喝的懵了,他叫征野扶着,醉醺醺的,隐约见裴昭珩跟他告辞,转要回自己院去,脑也不知怎么了,本不住嘴,忽然嚎了一嗓,喊:“呔!妖孽休走!”
征野:“……”
承微:“……”
裴昭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