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的手不知何时悄悄挑起她垂落前的一缕发,闻言一默,着她的发尖儿,像着小蛇的尾尖儿一样,用指腹搓搓:“真的。”
裴述真的忍耐不住了,他一把抓住虞怜的手,难耐地求饶:“你别摸了,我要死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别摸我,我什么都答!”
她的指尖不安分地挑开他的衣领,悄悄伸去,勾勒着矫健肌的廓。她每画一圈,那腻发的肌就绷一,前的小粒也地凸起。
虞怜默然,手指一顿,又顺着领去。
她抚摸着裴述又变得光的颌,受着他的诚实地绷,在黑暗里悄悄勾起一边角,依旧用着那撩人的低柔声音,开:“你刮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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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怜还想再问一次,是为什么呢?”
“那你快儿。”虞怜的声音柔柔,“我一个人害怕。”
虞怜当然不会听他,柔的指腹往,到他不停动着的结上,调地抚摸。
裴述低一声,受不住地求她:“你别摸了……你问。”
“因为……唔……我不是说了么?你不属于这儿。你别,你……这儿不上你,你不是也想走么?”
然而他一闭上,颌就酥麻,脑里全是虞怜勾他的那一。他好不容易龄开荤,刚为所为了一月,立刻就又当了一个月的和尚。就那一,就那若有若无的一勾引,他的就疯了似的不听使唤,骨里像被无数的啮齿啃一般,得奇。
得上么?
背后乍然传来虞怜低柔的声音,裴述后背一僵,支支吾吾:“我……去解手……”
她真想问,那你觉得,你能得上我么?
“阿怜想问你……真的要送阿怜回家吗?”
她心里又莫名其妙地问了一遍,不知是在问谁,觉颇为怪异。她索先抛到脑后,专注在裴述教她的人计上,纤细的手指绕着他的块垒的腹肌,最后五指舒展,整只柔微凉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一往,摸到草丛的边缘,又坏心地退回来。
侧室同主室相连,虞怜怎会听不到他的动静,也顿悟枕边的撒谎哪里是去解手。她凑近上泛着冰凉汽的裴述,一只柔荑轻轻摸了上去。
裴述都快要冒烟了,虞怜都多久没有这样和他撒,他激动地快哭来,恨不得什么大一擎天再憋就死,哪有把弱的人儿搂在怀里千白哄重要。
天知他多想拿开虞怜作妖的手,她实在太会了,他都不知她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磨人的妖,摸得他发麻,骨发酥,想拒绝又不舍得。
他柔声应着,迅速冲到侧室,脱了衣服又是拎起一桶凉就往上冲。冲了几桶勉冷静来,净,穿好寝衣又摸了回去。
更要命的是面那,直的一,和寝要死要活地对抗。裴述受不住地岔开,又翻了个,最后实在觉得今天要不解决一次,非得死在这里不可,才悄悄坐起来,准备床。
这一忙碌就到了就寝的时间,裴述再一次漱洗脸来,换了簇新的寝衣,将屋的蜡烛熄,默默爬上了床。他照例微微离开一些虞怜,但又在她手可及的位置,规规矩矩躺好,温声:“睡吧,我在。”
“……嗯。”裴述沉沉一应,极力压制着里的燥火,“你嫌扎手。”
了,又认命地爬来,拎着一冷从上冲。
“你去哪儿?”
“是因为我呀……”虞怜轻轻一笑,毫不掩饰地得意,像个勾人的妖,“那……阿兄。”她叫得甜又婉转,“阿怜还想问一个问题呢。”
但恨不得,就是心里发恨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