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的大。而且我不像妈妈得那么频繁,跟她又黑又满的松弛相比,我的还保有相当的致与弹,顏多只有门那圈稍微一。既有着粉红的、又有褐皱折的门,这就是对后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
无论是多么堕落又快活的日,终究得迎来结束的那天。
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回国,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送会上,妈妈非但没有像我一样不捨,还喜孜孜地亮两张机票。
「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
换成普通家应该会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都不普通。
「这么捨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大的故乡嘛!」
「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望外的表简直病态,他就这么期待妈妈跟查理在国外继续来吗?
「小晴别忘了好好唸书,家事也要暂时拜託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
「嗯!你要快回来喔,不然就是待儿童。」
「好啦,哈哈!」
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来的态度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是因为查理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送会两天后的上午归国,妈妈也在隔天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
每当我想起查理,就发又起,浑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人,对慾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没能带给我藉,即使买了、偷偷看以前打砲的影片助兴,仍然觉少了重要的某──用膝盖想也知,我中了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
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照及人照底的,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的查理,臭的查理,着翘的查理。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火。
炫耀的白痴女人最好别回来了!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讯也都没回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
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七上八的本书都不用唸、工作也不用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烂额地等了叁天还是没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于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什么也要跟去,爸爸劝不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合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展,和警察沟通也频频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不晓得爸爸是怎么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饭店,而是市区一栋像是公寓的叁层式建筑,里佈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打采的样,他的招牌笑容安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么会连通电话都不回?本就没有安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闷的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是一张睡得很不习惯的乾扁床舖,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而他捎来的消息一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发现了亚洲女!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我仍然为此到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车到就立即发。
这座城市的夜和台湾截然不同,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区开上至少一个半鐘。人工建筑迅速减少,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了城一盏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捲来许许多多的小虫。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么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睡。远方几次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觉好像会解。上了坡,前方远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嘰哩咕嚕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告诉我们要分去拜访还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于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们刚走近,里就像有应似的打开门。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型的黑人大叔,他上或者屋飘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们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砲时闻到的臭、腥臭、恶臭──全混在一块七八糟的臭味。
茅草屋比外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中央居然还再了个隔间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传的动吓了一。
「……咕噗、噗、呜噗噁噁!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呕噗!」
──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时那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后,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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