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环上又绑了装满的保险。
「哦……!哦齁……!齁……齁哦哦哦!」
不晓得多少遍的缩再缩,每次都被不同的主人势地撞开,最后连提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嗯……!啾!噗啾!噗嚕!嗯!嗯呼!呼呵啊啊……!」
迷你裙上垂晃的保险越来越密集,不曾休息的门又又麻,在这使人昏脑胀的状态,不愿意亲吻我的主人是谁,我都会无可救药地上他……
「嗯噗!滋噗!滋噗!滋咕!啾!啾咕!啾噗!」
……并在短短数秒后被心的主人当成嘴飞机杯使用,爆过后便简单地拋弃了。
「咕噗啵啵啵……!」
最后的最后,剩几个主人把保险里的全倒往堵住的小便斗,再朝里吐痰、放,一滩冒着恶臭气泡的黄白臭,然后住我的、让我整张脸浸在臭里。他们用这些臭涂抹我的脸、要我像小狗般,看着我狼狈凄惨的模样,再将壮的已被搞到松垮垮的里大肆。
「噫噫噫噫……!」
直到最后一名主人完,小公狗的却还是依依不捨地着主人的,在后跟着翻开来了。
「呜哇……脱啦?我们会不会玩太狠啦?」
「别担心,他可是优酱喔!休息一个礼拜又会活蹦欠人的啦!」
「说得也是!那小优,我们先走囉!」
没有了黑尾、而是拖着短短红尾的我,就这么浑洒满臭与小便、气吁吁地躺在公厕地板上,以几乎翻白的双与痉挛不止的送别了好好地使用这条小公狗上一发的主人们。
「呃……呃呼……!」
没有力气把乾净了。
也没有力气把脱垂的直收回括约肌里面了。
喜怒哀乐全化为泼散一地,而后毫无价值地排孔里。
倒在地板上不停息的小公狗,最终在脱的和被打红的传来的麻相伴,品嚐着给固定成拉扯状的所发的疼痛、缓缓失去了意识。
──像这样每个礼拜举办一、两次的姦活动,持续整年也有将近八十场。我的在各方面都有不少变化,与其说成熟……在我看来,是更加与小公狗这个称呼相衬了。
一年后的我,已经不需要自己发佈动态,只要好的主人们想要,随时会把放学后以女生打扮在外逗留的我拖公厕里。
【<祭!>快来一起玩优酱的大?】
我的──在某位主人週週调教之,起时已经有一五公分这么了,好像女孩的。似乎也有大一,但勉还能算是男生的。不知是不是经常被的关係,本来是粉的粉红,一年后变成了浅褐,到光是被主人都能上起!
【<祭!>优酱的大、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