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无论是在夏季还是冬季,充血的摸起来都会有黏黏的,味也不由自主地从两片柔的粉红飘。
所幸,年轻的艾莉卡就连运动后的汗味都显得香甜,她的气味也就不那么惹人反。
艾莉卡松开指尖搭起的悲剧蓝图,用从上沾染淡淡味的手掌拍了拍双颊,便起傲人与粉红的起浴室。
隔天一早,享用过茶师准备的安神茶,艾莉卡就搭上伯爵家车,展开一生一次的返乡之旅。照伯爵意思,艾莉卡需在生日当天回到故乡休斯看看,再决定是否嫁。即便艾莉卡心中早有答案,也只能顺从养父的安排走一趟程。
维尔杜堡伯爵是帝国的边境伯,领土与前休斯王国相邻,在十四年前的「征夷战争」中,休斯正是眾多被帝国攻灭的小国之一。倖免于难的艾莉卡被送至伯爵家,透过家教和书本,她才知当年那场致使休斯灭亡的战争,其实不过是一介边境伯造成的。
据帝国文献,休斯是个只有六万人、四百名士兵的小国。维尔杜堡家当时则拥有五百亲兵,加上中央派来支援的叁百人。人数、装备和训练皆佔上风的伯爵军用不到一天就瓦解休斯军,隔天便攻休斯国王的大宅,也就是造成艾莉卡恶梦的那栋宅。在这之后,休斯虽仍保有国名和家系,除了王都外的领土全被纳帝国疆域,王都实际上也沦为伯爵支的一座城镇。
这个人仅剩两千、由伯爵家亲兵看守的「王国」,正是艾莉卡的故乡。
车穿越雨后山,从鬱森林间驶,迎向艾莉卡的是带有土气味的乡野风景。枇杷山林与临近收割期的农田宛如伯爵收藏的名画,忙着农活的农夫们看似其乐,给人一与世隔绝的愜意。这轻快的节奏碰上灰黄城镇登时瓦解。比起伯爵领要低一个层次、有半乡的休斯镇,充斥着某令人不快的气氛。
沿路民家闭门窗,在家门玩耍的孩也被急叫回屋,车所经之,几乎只看得见面容不善或憔悴的成年男。艾莉卡好不容易从街人群中发现一名发飘逸的女,却被对方的样吓了一。
那位好几年前就退行的扁帽、穿用绿染布成的礼服、行走姿势颇有教养的年轻女,脸上正掛着一对将鼻孔大肆撑开的鼻鉤。周遭的路人都上前抚摸她的、腰或者随步伐抖动的雪白双,她也没有阻止那些好之徒,反而一脸乐于招蜂引蝶。
车往前驶过一条街,艾莉卡又看到了着鼻鉤门的女。这次有衣着典雅的仕女,也有朴素打扮的普通女,无论何者都被驻守于此的亲兵或平民沿路扰。在车即将驶离这条街时,她还看到那位蓝衣服的仕女被亲兵扯开衣服、她房。
一直默默坐在她对面的年迈茶师告诉她,这就是这个「王国」的生态。
鼻豚之国。
本地女凡是到了会说话的年纪,门就必须佩公发鼻鉤,着一对母猪般的大鼻孔外,称之为「鼻豚」。
当地指挥官还发佈眾人皆可袭击鼻豚的法律,并且定期举办以王室成员为中心的活动,把大家窝藏家中的鼻豚来,为公用便提供给每个人调戏与侵犯。由于门就可能遭到侵,女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很少会有人在平日大剌剌地着鼻鉤外。方才艾莉卡所见的女都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她只能认定门是属于她们的个人因素了。
她还没适应这被充满恶意的法律所扭曲的生活型态,车已来到战后重建的王──现在已是亲兵指挥官住的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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