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的功与过(2/2)

??净姝意识看了司南，那厢九千岁还在说：“因昨日那梦扰，不亲看到你们，为父心里怎么都不踏实。”

??“也没多大的事，不过是昨夜了个梦，心里不踏实，所以今日将事了结之后，就找了个由回来看看你们。”

??好一会儿九千岁才平息激动的神，继续说：“我承认我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滥杀过不少人，犯了不少冤孽，可这官场之上，后之中，本就是个修罗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也别说谁无辜。”

??“是什么梦？”

??司南想了想，说：“义父，我们刚刚在外，确实是在理一件有关于您的事，确实有些凶险。”

??司南与净姝都摇了摇。

??“方才天旋地转一，我还以为是在梦。”

??司南说完许久，九千岁才回过神来，面上了个自嘲的笑，而后问他们：“你们可知我这九千岁的称号是怎么叫开来的？”

??“那女只知其父是被我参了一本，落得个满门抄斩，却不知她父亲任荀州知府五年，仗着有前骠骑大将军撑腰，贪了多少赈灾的雪银，她不知她父只不过是一个开端，手握兵权，蔑视皇威的骠骑大将军才是皇上最终的目标，怪只能怪她父亲没有看清局势，站错了队。”

??或许不止皇上知他的功劳，老天爷也知，功过相抵，功大于过，所以才派了司南来帮他避祸，所以才在大祸临之前，给了他们破劫的法。

??接过净姝递来的，九千岁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落座，“瞧着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当时此事闹得很大，还有不少人联名上状，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都被九千岁派人了，如此一来，九千岁的恶名就彻底坐实了。

??司南将刚刚的事尽数说了来，九千岁听着，看着门的神慢慢僵直，一眨不眨，似在想些什么。

??因那前骠骑大将军战功赫赫，在民间颇有声望，就算被皇上置，罗列无数罪证确凿的罪行，绝大多数的人也都选择不相信，都认为他是得罪了九千岁，被九千岁向皇上了谗言，才被皇上糊涂置了的。

??“这称号，最先是因为皇上说的一句戏言，皇上说，若朕为万岁，德怀当活九千九百九九岁，辅佐朕打天。如此，九千岁这称号才被人叫开了去，皇上虽没亲封，但也知朝堂上以此称呼于我，我对江山社稷之功，别人看不到，只有皇上知，只有皇上知，如今这昌平盛世，也有我安德怀的一份功劳在其中！”

??“义父为何会这么说？您为何会觉得我们有事？”

??九千岁说着有些激动，这些事，他还是一次对旁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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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有人刺杀于我，剑就要没我心时，你与姝儿挡在了我面前。”

他抚了抚背，“义父，您这么激动甚？”说着让净姝倒了杯茶过来。

??关于前骠骑大将军的事净姝有所耳闻，前骠骑大将军在坊间有战神称号，百战百胜，后来是被九千岁把持的东厂抓到了把柄，将其推了神坛，九千岁的坏名声，便就是这件事彻底打响的。

??九千岁扶着顿了顿，而后朝他招了招手，司南会意靠过去，任由其捧着他的脸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