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喝了几杯,又吃掉了大半碗,金狼王就借酒力不济,转了王帐。但其实大家都明白金狼王提前退场,不过是要去临幸那个天丰公主了。
“不要……别碰我……开……”
“呸!”回答金狼王的只有一迎面而来的唾沫。
唐夕瑶正想要说话,却觉从私开始,一量仿佛爆炸一般,充满全。
而这条狼的,一条血红的狼随着狼的动作肆无忌惮的甩着,正在迅速充血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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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王将亵的剩余分扯,只见唐夕瑶的白的大之间光洁无,白净的暴在外,微微鼓起。他将其中的扒开,少女间粉腻艳的光泽。再分开一些,了泽红的,而之外,浅白的薄依稀可见,这便是的象征。看到这里金狼王这才松了一气,面前的天丰公主依然是黄。
金狼王在的时候,宴席上倒是还规规矩矩,而没有了金狼王,王帐外更是肆无忌惮,拼酒、赌博,以至于赌输了借着酒劲斗殴。而那些有女在手的狼将,更是拖了自己的盔甲直接在绒毯上这些可怜的女。
“要是那狗皇帝敢安排个被用过的烂货过来,本王得先将他的天丰朝灭了,再将他的狗脑袋摘来当球踢!”
“那就多谢大王了!”众狼将闻言心中一喜,金狼王说“女人如衣服”,只要是金狼王玩腻了,将那天丰公主丢到女营,那大家都能尝一那公主的滋味了。
“想不到,我们的小公主穿上这一也是那么好看!看来你们中州人也喜这个调调,这工考究,是本王从中州商人手中抢来的其中之一,只有遇到本王喜的女才会用在上。你,还是第一个。”
“怎么样,这中的珠,得公主很舒服吧!”
金狼王了脸上的渍,不怒反笑,他的狼爪一把在唐夕瑶的脖颈上,将跪在地上的天丰公主得跪在绒毯上。唐夕瑶闷哼了一声,嫁衣后摆的裙绷,更是牵扯到她后的珠,光洁圆的双上着红的中筒靴,贴着地上的绒毯。
“没有……啊!”
她只觉浑发,私和后更是奇无比,中只剩烈的意。
唐夕瑶中不断,既舒服又羞耻,仿佛又回到了天兆帝用各昂贵玩自己后的时光。公主的粉后稍稍扩大一,一颗带着光的珠从其中吐,连续几次,那亵尾端的拉珠,终于被排了来。
“嗯……唔……嗯……”
“不愧是公主,手真是不错!”
看着连连的唐夕瑶,金狼王不禁问:“平时要是换成其他女往里东西,早就疼的死去活来了,你居然还会觉得舒服?莫非你已经被那中州狗皇帝给玩过了?”
放挡门的厚毡,将帐篷外杂的声音隔绝,金狼王一就看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她恨恨的看着金狼王,动弹不得,曾经在上的天丰王朝公主,现在只能在野蛮狼人的帐,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金狼王随手拿过来一个棕的瓷瓶,从其中拿半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质,小心翼翼的到天丰公主的私中。
一时间,狼人的喝骂声,女人的声此起彼伏。
金狼王的狼爪掐起后中的细线,慢慢往外。
说完,只听金狼王几声嘶吼,被药刺激的迷迷糊糊的唐夕瑶,突然看到了除了尸人以外最可怕的东西:面前的金狼王,脱了上的铠甲,在唐夕瑶的惊声尖叫中,金狼王的躯暴涨了一大圈,变成了一条令人心悸的白狼。
“嘿嘿,本王给公主预备了一些好东西,这可是草原上的土法,只需要一,就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肆意求的浪妇。而且这药,非不可解!”
唐夕瑶拼命扭动着,但却被有力的狼爪住,只能让自己的来回扭动。公主的圆圆无比,这样的动作更是像摇尾求的小动,让金狼王的了起来。在公主的哀鸣声中,另一只狼爪已经到她的私密之,肆意在上方抚摸起来。
样,当你穿上了才知适合不适合自己,如人饮,冷自知。脱了衣服,换一件照样穿。只要本王在此大家何患没有女人玩,不必吊死在一颗树上。”
正说着,金狼王的手已经抓住两团雪白腻的,就仿佛想要让狼爪彻底陷到里面中一般,又摸又拧,玩成各形状。接着,金狼王不再着唐夕瑶的脖颈——这翘着的姿势,若是没有双手支撑,只能被迫翘着,况且唐夕瑶双手被缚,显然不能再挪动。两只狼爪分开闭的,只见天丰公主的后有一细线伸,显然就是那带着珠的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