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行舟(3/4)

有我一日，有你一日，但凡我吃，也不会缺你一汤喝…”

浅魄的眸浮上几分故的挑逗，如同实质般缓缓地游移着，敛眸间再度将她周上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通：“我萧家正缺一位女主人，我瞧你这般的…正正合适。”

见着前之人倏然起了满的疙瘩，又似怕碰见什么脏东西嫌恶地随手把斗篷拉起来遮挡，随即又想到这个斗篷是他的之后便又忙不迭地一脚踹飞去的稽模样，令得零郁霾的心瞬然消散了几分，甚至在暗暗考虑往后似乎也可以养只如此好作的波斯小猫随带着，到查账时带在边便于解解闷。

“萧家…？”绫杳皱着眉嫌恶地搓了搓手臂上立起的汗，耳尖地似乎想起了什么，杏眸极快地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脑地意识反问：“玄桓他…不是称你作‘零郁’么？”

“原来的名字太过了，不是么？”  男人却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零郁忽而抬眸定定地看她，浅魄的眸像是日金山时的璀璨柔光。

像是直面太的刺，又好像山眺望日时的万里恢弘，绫杳意识想要逃避这样的对视、这样灼灼的目光，却又忍不住被其引。

“天帝不会容许有另一个名字相似的人活在这个世上的。”

男人的话音未散，却将绫杳的思绪倏然引回到兑泽大殿之上，那个被供奉在最正中的、贴满金箔的大神像…神像的尊名很，鲜少有人将它读全，而后缀的名字却是简短有力的好记，只因殿供奉的神像太多，至少在此刻，绫杳似乎才后知后觉地终是从模糊记忆中捞起那个不知何时看见过的名字，迟疑的语气似是喃喃：“…天帝…零随……”

“…你…零郁…？”

惊骇的瞳孔微微放大，据她略的不过甚关的历史知识所知，当今天帝零随排位第二，似乎有一大哥名为零雍，神陨于更早的神大战期间，而对于唯一的幺弟零郁的落却五八门，最为官方的评述其实是病故，可野史评述却多为失踪…

一个在神大战后便失踪的男人，就算照上界历推算，前之人的年龄至少也有十万多年了，更不提上界一天人界一年的时差…望着前似乎若人族二十多岁贵公般的年轻面容，绫杳霎那只觉得有些发麻，面前男人真实活过的时间恐怕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数字。

“很惊讶？”

“…倒也还好。”不过其实仔细想想，能跟玄桓这三清的上古真神有往来的人，也大概不是什么常人，脑海中再度过的熟悉的名字令得绫杳的眸光暗淡了不少，然男人微眯着眸望的视线却似乎未有落在她的脸上，而是几番游移过小姑娘的手腕锁骨，最后落在了绫杳意识侧间，某个几乎难以发现的，藏在耳后碎发中的朱砂小痣上：“绫杳，你知晓，为何人族如今几乎尽修的是无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