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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没有太在意,看着平板里的数据随意应付着:“如果是告诉秦肖的话,我不会这么快就让他知的。”
她能想到,江言自然也能想到。
章朝雾睁开就看见面前被绑住的江言,他嘴上贴着胶带,双手被绳绑在后,而自己也是同样的境地。两人被关在一个面包车的后座,只能从前窗看见外面的景象。
秦肖听完,虽说心里还是烦躁难受,但理清了思路,章朝雾又没瞒着自己,他自然也没什么火可发。
没有得到回应,一反应也没有。
章朝雾放学和秦肖告别后,才冷着脸去找江言。
江言最初的兴致变成了警惕,他正起来,摇了摇怀里的人:“章朝雾?”
“江言你最好不......”
章朝雾笑了起来,亲亲他的脸:“上课了,回去吧。”
祭奠 -
“我好像说过的,我们订婚的消息不准告诉别人吧?”
他翻看着屏幕里的数据,有些犯困,撑在椅上轻太。余光瞥到章朝雾垂着,发遮住脸,似乎也睡了。
她靠在他怀里,踮起一只脚在他耳畔轻笑:“脸都气绿了......”
章朝雾动了动被绑在后的手腕,得已经勒红痕。
话已至此,即使是江言也不会再继续纠缠,双方分开坐在车两侧,一路无言。
“你困了......”
他看见她突然扭过,忍着的痛意跪在地上朝自己倾而来。她用脸颊靠近他贴着胶带的地方,用柔的脸颊一次又一次去胶带的边角。
又是绑架,章朝雾皱眉,已经快要失去耐心。
江言也依旧毫不在意:“你比我想的要温柔一。”
他猛地一愣,笑容凝固,瞳孔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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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是在江家的车上被迷,何欣宜怎么可能到?而且为什么又要把江言也绑过来。太多迷,偏偏他们都被封住了嘴,什么话也说不了。
如果不是江言,那么只有一可能:江言的二伯江宗启。这说明何家在向人求助,何欣宜还没有自首。
他看得神,突然发现她瞌睡时无意识地往旁边倒,连忙伸手过去。章朝雾的落他怀里,她睁开,从他怀里起,看着前微眯着桃的江言,眉不由得皱了去。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这样一句话,还没说话,就彻底了过去。
她说完就圈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抬冲他笑:“还吃醋吗?”
“你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上。”章朝雾挤一个笑,随后扭看向窗外的车龙。
不是一个很完的理由,但是章朝雾知江言确实会这事——看着猎在命中注定的死局里活蹦,远比屠杀来得有趣。
他挡板,让司机开去医院。
江言就这样笑着看她挣扎,心里反而觉得如释重负。和章朝雾死在一起,似乎也不是太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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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朝雾一如往常地对他毫不客气,扯着嘴冷笑:“我需要你懂吗?”
“不过对秦肖......”他神一凛,却依旧带着笑意:“还是别太温柔的好。”
江言比章朝雾先醒过来。
司机沉默着掉,江言抱着章朝雾,却觉得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他终于察觉不对,可到了现在,他也什么都不了了。
江言这才知章朝雾约自己是为了什么。难得她会主动约自己一路同行,居然是为了这事。
相信我真的和他订了婚。所以我们只是假协议,到了时间就一拍两散。”
他侧过来对她笑:“因为他越晚知这件事,他就会越明白在我面前炫耀你们之间的关系是有多蠢。”
这次绑架她的又是谁?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何欣宜。只是她没有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何欣宜还有余力来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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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朝雾很疼,江言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不断地传过来。她突然意识到不对,面前的人变成幻影,她也失去了意识——她不是困,是迷药。
秦肖立刻脖红到脸,转过来就狠狠威胁两句:“你以后不准再和别人不清不楚,特别是那个江言,他本就不是个好东西,你离他远一听到没!真是的!”
章朝雾睁开睛,看着面前笑容依旧的江言,仿佛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怎样的境地。她真希望这一次是江言自导自演。
“谁吃醋了......”秦肖扭过小声嘀咕。
他突然将平板收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只是,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对何欣宜手这么轻?我不觉得你会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