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燕轻寒突然顿了一,脸突然正经了起来,问,“为什么我不知你怀了,但是裴曜却知?”
燕轻寒这才停了来,看着沈言舒的睛,觉到她的眸里仿佛有着另外一个世界一般,邃而丽。
裴曜看着沈言舒的神,燕轻寒分明能觉到裴曜对她仍是最特别的一个,自然让他心中不舒服。
沈言舒对无语了,说:“不过是切磋武艺,没有伤到我!”
沈言舒听得他这么一说,耳都红了,刚想说什么,燕轻寒结实的膛已经靠了过来……
沈言舒倒是不再逗他,而是老实代:“那是因为上次在镇北大将军府里遇到了他,他差打到我的肚,所以才知的。”
“他竟然敢对你动手!”燕轻寒站了起来,就要朝着外面走去,被沈言舒拦住。
燕轻寒的目光正看着她,充满了溺:“我是真的很生气,但是又不能对你发脾气。你不知,当我看到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我多么害怕自己会失去你,那一刻,所有的埋怨和委屈也都不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陪在我的边。”
他将沈言舒横抱了起来,引得沈言舒意识轻声尖叫起来。
燕轻寒刚认识沈言舒的时候,她对于裴曜有着一莫名的抵,那是因为她觉得裴曜是导致戚家覆灭的原因,可是当真相渐渐浮了面,他能觉到沈言舒对待裴曜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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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些。”
听到沈言舒说到这里,燕轻寒的脸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黑了。
“你这是什么!”沈言舒惊呼。
燕轻寒俯在她的额上落一吻,说:“你以后若是不老实,就是得好好地教训你。”
戚云歌与裴曜的故事安城里无人不知,他们青梅竹,两小无猜,但是却因为世家的隔阂不能在一起,当初裴曜在朝堂上宣布与戚家再无瓜葛,而戚云歌在城外苦苦哀求,坊间传言不少,都为他们到惋惜。
他这一本正经吃起醋的模样倒是让沈言舒忍俊不禁,假装很纠结的模样,说:“这个……”
燕轻寒轻轻地将沈言舒放在了床上,附耳在她的耳畔说:“放心,我轻,不会伤到孩的。”
沈言舒看着他这般,眸微闪,细声问:“你不气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有的事吗?”
他说得那么真切,沈言舒心里倒是有些疚起来,是她太过于,所有才那么的小心翼翼。
看着这燕轻寒全戒备的模样,沈言舒敢肯定,若她敢说是,他肯定立站起来去找裴曜算账。
沈言舒无奈地说:“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你放我来好不好?”
她瞒了他这么久,原本以为他会生气的,倒是没有想到他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训斥也没有埋怨,反倒是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
他将沈言舒抱了起来,朝着室走了去,青鸢和朝颜都识趣地退了去,关上了门。
沈言舒推搡着他,说:“小心孩!”
燕轻寒微眯起了睛,质问:“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