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那个噩梦,真的就是我的过去的话,那我就应该就是那个,被足球砸中倒在泥地上,然后变成植人的男人。”
而徐北尽说:“我们就从,你为什么会从终极噩梦回到窄楼这个问题开始说起吧。”
是菲耶卡族将他们记忆中的一些要素屏蔽了。这些要素多半都是与地球上的末日有关的。
他们会不自觉地忽略那些可能唤醒他们记忆的事,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就像是被眠了一样。
“现在你看到的,窄楼中的这么多疯,就是在终极噩梦中沉沦的人。
比如说,任何可能在噩梦中唤醒他们记忆的东西、要素、字符等等。
牧嘉实不会自动地想起自己就是曲城大学的学生。他们拥有的,只是一模模糊糊的概念。
“而终极噩梦也不例外。在终极噩梦中沉沦,自然意味着,他们会灰雾。
巫见不会想起「苍城」,也不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就是苍城人;
他描述着自己曾经的经历,但是
于是徐北尽说:“你非常特殊。”
个并没有到终极噩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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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困惑的地方也就在于,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仍旧保持着清醒,甚至,在回到窄楼的那一刻,就恢复了记忆。
谢知津愣了愣,然后说:“对。那个噩梦的时候,我就觉得有……有很不对劲的氛围。
这句话让林檎用一格外挑剔的目光看了看谢知津。
但实际上,除了记忆之外,也删除了其他一些东西。
他们……也应该是人类吧?
但是,从这个角度来说,踏灰雾的门,然后回到窄楼外面……
徐北尽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你这个游戏之前,你好像是一个植人?”
专注听着徐北尽的话的谢知津,并不知自己与一场危机肩而过。
最后林檎大概是觉得这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多半没什么魅力引徐北尽,这才无趣地转开了视线。
徐北尽也没注意,他继续说:“我之前就听绯和巫见说过,你曾经觉得,某一个噩梦就是你自己的亲遭遇?而这促使你建立了那个组织。”
菲耶卡族将人类投放这个游戏的时候,删除了他们大脑中关于末日的记忆。菲耶卡族的科技足以令他们到这一件事。
谢知津茫然了一,有些犹豫地回答:“应该……应该,是的?”
徐北尽解释说:“我想你应该知,沉沦于噩梦中的人,不是任务者还是扮演者,都会灰雾。也就是,窄楼外面的灰雾。
我觉得那个地方带给我的觉,那个地方发生的事……很熟悉。”
但是,现在灰雾几乎笼罩着窄楼,所以从某意义上说,从终极噩梦灰雾,自然就是来到窄楼外面。
谢知津连连。
或者说,从灰雾离开终极噩梦的人,都应该是已经沉沦于噩梦、失去理智和自我意识的人。”
徐北尽沉默着。
谢知津连连。
然而谢知津的特殊就在于,即便他的记忆已经被屏蔽了,但是他似乎仍旧拥有某特殊的、锐的直觉与本能。就好像他的仍旧记得发生的一切。
他喃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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