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不那么激烈。他已经意识,并且接受了曾经的一切。
甚至于,哪怕意识到那或许是他曾经的经历,他多半也没有这实际的受。
他已经遗忘了一切。当他离开终极噩梦的时候,他甚至不会再怀念、回顾曾经在地球上的事了。
那是已经过去、并且再也无法挽回的事了。
谢知津低,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意识握了握,到一实的、可以确认的反馈和实际。
这让他很难想象,他自己这个时候实际上是在一个游戏中。
一个虚假的、由数据构成的世界。他们只是这个世界中飘着的幽灵。
“植人……”
徐北尽低声说。
这个概念让他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医学定义上的植人,他其实也不是那么了解,他只知一些听途说的、关于植人的传闻。
植人的脑电图呈现杂散的波形,也就是说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脑死亡。
有一些半真半假的传言说,植人不是不能应到外界,而是醒不过来。
徐北尽不是特别了解菲耶卡族对于生命的定义,但是照他的猜想,植人在菲耶卡族的认知中,应该也算是一生命,并且,菲耶卡族可以将植人的脑波提取来。
也就是说,像谢知津这样的植人,比起人类,或许更加偏向于菲耶卡族和弥尔顿族对于生命的定义。
他们的本是近似于意识的东西,照人类文明的说法就是人工智能、程序生命,是一无形的生命特征。
所以谢知津是特殊的。
不仅仅是谢知津,或许其他类似这样况的人,都是特殊的。
他们的生命存在形式,在被菲耶卡族投放这个游戏的时刻,或许经历了某特殊的改变。他们更像是意识而非基于的生。
在菲耶卡族的定义中,后者是一「古老」「原始」的生。
不如何,这似乎能够解释谢知津在游戏中,这锐的本能与直觉。
换言之,他不会真正迷失在噩梦之中。如果一个生的属能够用数据来直观现的话,那么他在神、意志、清醒自我等方面,可以说是类萃。
其实徐北尽和林檎也是如此。他们都更像是菲耶卡和弥尔顿,而不像是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