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劲儿,往后倒的时候撞了后脑勺,发一个闷响。王寅赶忙上去看,问:“磕疼了么?”
“没事儿。”陆鹤飞说,“说正事儿,你给我签个合同。”
“什么合同?”王寅奇,“咱俩之间可没什么商务往来吧?”
陆鹤飞把王寅了来,将一叠白纸铺在他的面前,说:“刚拟好的合同,你看看吧,如果没什么需要修改的就签了,省的夜梦多。”
王寅把那份所谓的“合同”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等看到上面写的金额数字的时候,不由质问陆鹤飞:“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你别。”陆鹤飞说,“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放心吧。”
原来陆鹤飞给王寅看的是一份权转让协议,上面说明陆鹤飞将自己所持有的份照市价转让给王寅。一般来说这个价钱是当前的价加上公司未来可升值空间,陆鹤飞上来之后没有过什么特别大刀阔斧的改革,他只去那些能捞钱的项目,对于公司未来的增值容全都一概不理,并且还往压了压。
即便是这样,这笔购买价格也非常可观了,王寅甚至觉得陆鹤飞是不是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有了这么大一笔账。
“你真的别太张。”陆鹤飞宽他说,“我不是小孩了,也不傻,不会什么违法纪的勾当。这笔钱只需要从你账上走一遍程就行了。”
“上亿呢大哥。”王寅说,“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当初跟我明说多好,我又不是拿不起这钱,再说了,湛林我现在拿着份也没有任何用,你真是……”
“你别说了。”陆鹤飞的制止了王寅,他的嘴动了动,本就泛红的脸颊似乎变的更红了一。他不是什么柔的相,这样的扭不适合他,王寅心里还七上八的呢,陆鹤飞温吞地说:“你就当是我自己攒的嫁妆吧,怎么,我不值这?”
“值值值。”王寅叹,“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搞这样一,周澜能饶了你?”
陆鹤飞说:“到时候我跟湛林就没有任何了,是个非常纯粹的局外人,他能拿我怎么样?他当初让我来湛林无非就是为了膈应你,现在我只不过是归原主,顺便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罢了,你说他心中膈应不膈应?”
“他得气死。”王寅说,“算了,他呢,他若是敢动你,我就叫他好看。斗了十几年,这账我得和他一笔一笔算。”
他们在这一盏房檐之互相依偎,外面有多么大的风浪似乎都无所畏惧。王寅其实已经不在乎湛林那商业利益了,他觉得断舍离是件好事儿,失去就失去了,从别的地方找回来不就行了,未来有更广阔的路要走,抓着旧事不放是不够敞亮的。
不过陆鹤飞和他的心思似乎不在一条线上,陆鹤飞寻求的是一个归原主,他觉得似乎只有这样,他和王寅那些恩恩怨怨才算真正的一笔勾销,一切回到原。这于他而言更像是一仪式,他用湛林的钱倒了一手,中间也有许多是自己的,他自己的那一分肯定倒完之后都要给王寅,如他所讲,这是他陆鹤飞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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