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之前在行幽会时,她是亲答应了此事的。虽然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告诉他,与她有关系的别的男人是谁,但既然她同意以后随他一起离开,就至少说明,同那个男人相比,她还是更喜他的吧?
东方浩鄞,似乎回避了一他的目光,拿过信件:“那我今日就先告辞了。”说着就准备离开。
那颗朱砂痣,那日在行她的寝殿里,她赤躺在东方宸时,他曾无意瞟见过。若没有真的见过她的,怎么会如此清楚地知她上的印记?
然而很快,他就看到了少女侧腰上画着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少女脸颊红,眉间轻蹙,眸却带着的光,贝齿轻咬朱,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白皙的一丝不挂,前两团的玉也这么赤地画了来,其中一只上还覆盖着男人宽大的手掌,看起来正在抚。
谢良推门而的时候,就见东方浩鄞正站在他的桌前,背着手垂目而立,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想着,手上展开了第六幅画,他整个人猛地一震,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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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足够了。
“殿,”他拿着手里的东西上前,递过去,“这是季先生的信。”
“我心悦于璃妃娘娘很久了,”谢良终于定决心说了第一句,忽然觉得心畅快了许多,继续,“自问与她也算是两相悦,当初北域使节觐见之时,我原本是委托了父亲向皇上求娶公主的……谁知差错,公主被皇上纳了后。我知此话大逆不,然而公主尚且年幼,待将来皇上驾崩之后,难要将剩余的岁月都予青灯古佛么?因此我想恳求殿,等将来殿登基,可否主暗中放她,我必会悄悄带她远离京城,不叫任何人发觉。”
东方浩鄞抬注视着他,心中已经隐约有了预。
回之后,东方浩鄞先去了漪叶园。
再往,就是蜂腰雪,以及微微敞开的,漂亮的被撑开,里面着一壮的男。两者合的隙间,有几溢,顺着少女的淌。
这些场景,有他亲见过的,也有他未曾见过的,但不论哪一,都到令人几乎窒息。
东方浩鄞突然觉自己像被一雷电击中。
所以她和谢良是真的……有过床事?
刚才在谢府看到的那张画实在给了他
是真的。
他拿画的手不自禁地一抖。
“殿留步。”谢良声挽留了一,踌躇片刻,神略有不自然,上前来压低声音,“上回我说过,若是殿成功登上太之位,便有件事想要求殿帮忙。如今……也是时候将此事告知殿了。”
谢良淡淡一笑:“她会的。”
“母后,您说,我该如何是好?”给许皇后上了一炷香,他跪坐在蒲团上,愣神了许久。
东方浩鄞越看越觉得,这恐怕已不仅是恋慕了,只怕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
“你……就如此笃定,她一定会跟你走么?”东方浩鄞似乎没有太多惊讶,只是平静地问了句。
东方浩鄞沉默了片刻,轻声:“此事没有那么容易。你且让我考虑考虑。”
他怔怔地后退两步,撞到了桌案边缘,后背传来的痛才让他稍稍清醒了些。这时门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登时反应过来,迅速把画纸卷好,重新放了那白瓷罐里面。
,有的是蹲在地上抱着白兔,有的是在大殿上执剑起舞,有的是一红的骑装坐在背上,眉目飞扬;有的则是安静地站在枝之间,垂眸笑。
他一时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谢良的幻想。毕竟,若是真发生过的事,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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