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梁辰莫名发现崔大福上的气,逐渐由淡黄转变成黄,而其中所夹杂的一丝丝青气息,正悄然消失。而崔大福上的气场,与店铺的气场,瞬间变得和谐起来。就在这时,只见门外陆续走来三个顾客,崔大福睛大亮,慌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没想到崔老板才是人,既然知那家古玩店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先一步手呢?”
梁辰微微皱起眉,敢这天间不只是自己懂得望气术,倒是也有行家啊……扭看了一这家店铺,铺面倒是不错,可惜顾客并不多,几乎从刚才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走店里。很显然这个崔大福的生意不怎么理想……“崔老板既然也通望气之术,为何不使用藏风聚气之法,将店铺风调整一番,如此生意兴隆,岂不更好?”
所谓财库,对于店铺来说,就是收银台,财库是纳财之所,不宜直冲正门,喜隐不喜,此乃财不外之说。而正门左移,乾位便是店铺的财位所在,可招四方之财气。听到梁辰说完,崔大福忙激动得搓了搓手,梁辰当即和崔大福一,先将收银台移至西北角摆放,并把茶几东移。
梁辰客气的笑了笑:“我叫梁辰。”与崔大福握了握手,梁辰在的邀请,在茶几前坐。
“你是?”
崔大福微微睁大双,再次打量了梁辰一番,接着略显激动起来,且对梁辰的态度,也显得恭敬了几分:“不瞒梁先生,我这望气之法,也是家中祖父所传授,祖父是老家那边的老中医,早些年还在世时,我跟随祖父生活了一段时间,而医之中,也有望气辩证之术,我于好奇,就偷学了几分,然而祖父仙逝以后,我这望气之法也就没有什么,仅仅能够看到一丝气场而已。至于用在别的方面,也就不怎么灵光了,何况是博大的风文化,更不敢造次。”
“呵呵,梁老弟你是不知,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别说是这么一件好东西,就是一块砖一片瓦,只怕也很难从同行手里撬过来。若是价,又太不值得,所以我虽然知那家店铺有这么一件东西,却没有办法到手,但梁老弟是个人,居然没一分钱就手了,老哥我佩服啊!”
梁辰没有理会崔大福的恭维,而是托着罗盘在店铺走了一圈,随后站在店铺的居中位置:“这店铺坐北朝南,乃是富贵向,然而坐亥山巳向,走甲乙,煞在坤巽,崔老板可是家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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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心一,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刚刚捡漏的过程。
“是是,我父亲早年曾说过,我上面有过一个哥哥,但刚生便夭折,理说,我正是第二个儿。梁先生,这风……”
为梁辰奉上一杯茶,梁辰当即接品了品。崔大福从前到后对梁辰的称谓不断变得恭敬,足以说明崔大福自认遇到了人。不过梁辰仅仅是好奇崔大福是如何看穿那块石,没曾想到这望气之术,居然还有这般源远的传承,在医之中,竟也有一席之地。
“此间风格局对你命盘有损,故而你这一代,不得发迹。若能将正门向左手边移半尺距离,再将财库移至乾位,便能暗合龙虎收的大吉之象。”
闻言,梁辰缓缓站起,且从怀中取了古铜罗盘,当崔大福看到梁辰手中的罗盘,立时肃然起敬:“梁先生还真是藏不,居然真是风大师,若能为小店指一二,我崔大福激不尽啊!”
“崔大福,这家古玩店是我的,闲来无事在门溜达,无意间看到老弟你捡了个漏,真是为老弟开心,如果老弟不嫌弃,还请里面坐坐?”
崔大福客气的邀请梁辰了店铺,随询问:“不知老弟怎么称呼?”
崔大福一边为梁辰摆着功夫茶,一边指着那打包好的破石:“那件东西,虽然我还不知里面藏着什么宝贝,但这件东西气场大,非同寻常,价值自不必说了。古玩这个行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玩的就是一个心,若能辨别假中带真,便是古玩界的人。”
崔大福微笑着看向梁辰,但转而又一抹愁容:“梁先生是不知,我这家店铺也算是老字号,从我父亲那辈传来,前后也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我父亲那一代,生意很是不错,且不说日斗金,却能够保我们家三代衣无忧。只是到了我这一代,店铺的生意日渐衰退,以往的老顾客,也大都疏远,唉,若是在我这一代断了营生,实在是对不住我父亲的期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