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这两人的阵,是将时间变迁算了去,若是再一番功夫,将其真正上应天星合地理布置来,随时间变幻而变幻,这岂不是万世不易的风局?
慕容臻忽然问。
可以说这两人的阵法都把变化演化到极致,任何一人遇到这两个大阵中的一个,即使风造诣极,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捕捉阵法中的变化,再推算后,才能找路。
相比起来,梁辰之前斗阵所遇到的那些,就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本没有把周天变考虑去,只能随时间变化而变化,每遇八运九星更迭,阵便失效了,或者得重新调整,所谓风转便是这个理。
梁辰也不傻,慕容臻稍一拨,梁辰就已想通,这样一看,南傲的四象阵,远比自己一开始所看到的更妙。
慕容臻听了,又仔细的看了看前这个阵,不一会,就看其中玄妙,应和着梁辰:“原来是这么回事,多亏梁兄指教了,这山丙向,方位竟和八卦相反,位竟不是坎,而是坤。”
梁辰叹完南傲的手段,随机话锋一转,面带神秘的问起慕容臻来。
“两边都是玄之又玄的阵法,不过梁兄可想过,他们要是直接碰撞,会产生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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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臻说的,倒是比梁辰想的更多一些,梁辰之所以很快找这阵的玄奥,是因为他经历了午周大阵,而这南桀所布的,和南明月的午周大阵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南明月的午周大阵是将周天万缩其间而成的,前这个,却是以两方位相,把卦象藏在了山势中,这样,山势便有了无穷的变幻,恰如慕容臻所说,这是万之数。
化来为四象阵的枢机,推动其变化,但要说如何实现的,我却也还未看的很明白,只是依我来看,或许和傲爷持灯移动有关,在星相中,二十八宿几乎不动,而其他星相变动,总以这二十八宿为其定位,若拟一动星,在其间暗合星轨挪动,岂不是活了整个局?便如那荧惑守心,太白经天一般,便是时间变化了。”慕容臻用手摸了摸,显然他也还未完全看明白,但已经很接近心了。
“傲老以自化这风阵中,以自的行动来引这星斗之变幻,活了整盘,真不愧是南方风盟数一数二的宗师级人,另我叹服。”
这着实让梁辰钦佩不已,不是钦佩南家,而是钦佩发现并总结这一切的古人,真是将天人合一发挥到了极致,若非古人有留,南家这二位也不来这么玄妙的风阵,
更重要的,或许还不是这些,还是冥冥中的那一天数,谁胜谁负,可一都不好说。
不要觉得这是瞧不起他们,梁辰自问要是自己去,也未必可以和午周大阵那么破,让自己来算,略估计也得七天,要是让再次一的风师去,可能算个三年五载才的来也不奇怪,要这样,确实太耽误时间了。
“不过慕容大少,你看傲老这边的变动枢机了,不知你可看桀老那边暗藏的玄机?桀老可是说了他的阵中,也远非表面那啊。”
这个问题,确实也是梁辰所想到的,估计这两个阵法对于南傲和南桀来说,要是只阵,任他们风造诣再,不算个五六天,也是绝对不来的。
所以这两人直接正面碰撞,用极为巧妙的方式,牵引两阵的气直接撞上去,生生要毁掉对方的大阵才罢休,所以一开始梁辰就觉得,这简直已经不是斗阵了,这是斗法,考的既是风造诣,也是自对天地的理解。
“看来,南桀叔叔用的,竟不是常规的先天为后天为用,而是取先天卦象与后天卦象相,两两相承,便是六十四卦也演了来,以此来形成山势起伏,把变化更增多无数倍,真是妙啊,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坤之策,百四十四,凡三百有六十,当期之日,二篇之策,万有一千五百二十,万之数,尽在其中,当真是妙不可言呐,哈哈。”慕容臻大笑。
看慕容臻的模样,倒也不似作伪,这慕容臻对南傲这边的四象阵更些,或许和他对风的理解与认识有关也说不定呢?梁辰心里暗暗想到。
“要说这边的风阵有何玄妙,就要看桀老的阵中方位与卦象了,不知慕容大少可注意到这个?”梁辰也学着慕容臻一样,卖了个关。
慕容臻听完,脸稍稍凝了,很快又恢复坦然的回:“这可真得请梁兄指教了,我还真未看透其间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