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啊──!
當阿爾法隊長的闖進房內,伊朵嬌小的體已撞破沾了層灰的窗戶,我跟在她後頭爬屋外。咻!銀光閃爍的長劍從我旁竄,原來是阿爾法隊長的孤注一擲,真是好險!
「噗!什麼是啊?蚤的一種嗎?」
「或者,跟我一起逃這裡。」
是無法從這個人的手中掙脫?還是無法從這個世界的束縛中解放?
冷不防地從背後刺了阿爾法隊長一劍的伊朵,說完這句話後抓緊鐵槌朝她準備劍的手敲去。阿爾法隊長神痛苦地大吼一聲。伊朵重重地踹了她的膝蓋內側,看似不可動搖的軀轟隆隆地跪倒來,然而她扭曲的面容仍不失冷漠及肅穆──所以才那麼地怵目驚心。
或者,還可以再拼一?
「那就衝啦哦哦哦──!」
我決定封她為野蠻人伊朵。
「你一個大男人,抖成那樣真好笑耶!嗚哈哈……哈、啾──!」
嗚痾……!那個溜溜地纏到腳上的是什麼!是什麼痾痾痾痾……!
我覺得……很累啊。
追兵不見蹤影,天也轉暗了,雖然抬頭還看得見小小的火紅天空,對於置雪林處的我們來說能見度已經和夜沒兩樣。在我們雙雙累倒前,總算找到一座低矮的窟,裡頭住著或許有上百隻蝙蝠。伊朵拿起鐵槌往半空中亂搥一通,受到驚嚇的蝙蝠群啪啦啪啦地宛如暴風般從我們邊狠狠地衝去。風暴過後,我的體力也到了極限,不地上有什麼就直接癱倒去。
不是啦,那是一種健康材,長得像縮小版雞……
守城門的士兵還不曉得發生何事,阿爾法隊長直屬動作倒是很迅速,我們城不到一分鐘,城門就衝一隊騎兵直朝我們而來。
確保休息地點後,伊朵馬不停蹄地繼續尋找生火用的樹枝,不想獨自跟蛇打的我只得跟上去。疲倦湧上來後,涉足雪地的每一步都沉重得令人難受,寒意與雪還會滲靴裡。好想要一雙雨鞋啊……而且啪滋啪滋的步伐聲聽起來好好吃……
會一覺不醒是嗎……可是我好睏啊……
從聲音來判斷,伊朵是徒手抓而非一槌給牠去。這傢伙野蠻得有夠可靠。
偏偏我的命運落這種人手中。
。
「別睡著哦,不然的話……」
「不是,我還沒確認有沒有蛇……啊,有了!」
我們邊說些能提振神的垃圾話、邊取笑彼此,走到雙快結凍了,抱著一大堆枯枝的手也麻木了,伊朵終於決定返
我也不知要往哪才好啊!隨便啦,甩掉追兵再說!
「現在先別傷到,待會再來確認能不能吃。」
對於拉、對於這個世界的種種,我都還沒明白,又得再上前線嗎?照此人的謹慎,有了前一個小隊全滅導致的空窗期,這回肯定會足「預防措施」,恐怕這一去就再也無法脫。
「快!往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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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才抖得跟一樣啦哈哈哈哈啾……!
但是,看到阿爾法隊長腰間悄然突起的銀刃,我又有一個想法……
「噓!你安靜點啦!」
該說首都的馬就是不一樣嗎?這匹著稽小帽的駿馬跑得飛快,清脆的馬蹄聲在石造路上連袂奏響,就連訓練有素的騎兵隊都無法輕易拉近距離。換成以前那匹駑馬,大概早就被追上。
我們不斷地跑、不斷地跑,跑到把王都綿長的城牆拋諸腦後還不夠,走石造路的盡頭還不夠,飄著雪的密林還不夠;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哪是哪,總之就是一直跑、一直跑……伊朵累了換我上,我累了換伊朵上,即使沒有保護得我跨似乎又快湯,即使越跑越冷到了睛都快閉上,我們仍然跑到這頭畜牲倒為止,才心甘願尋找藏之處。
戰爭什麼的、監控什麼的,不想再奉陪去了啊。
「喂!就這樣一直跑喔!我不喔!」
左手沾滿灰塵與被碎玻璃刺傷所的血,右手抓緊給手汗濕的信紙,雙不可思議地充滿活力,我跟著伊朵從屋背後的小巷一氣衝到大街上。她相中一輛停在路邊的馬車,於是我朝然大怒的車伕鬼吼鬼叫著飛撲過去,伊朵趁機把馬匹搞到手。那匹馬相當健壯,擁有一明亮的棕,腳跟卻是白的,頭上還著一頂很沒品味的小帽;好在牠算是溫馴,並沒有把接連上背的我們甩去。把現場搞得一團亂的我們便在車伕與一位嬌滴滴的女貴族怒罵聲中揚長而去。
「別小看波洛諾娃家的門徒兵啊,妳這混帳母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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