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被自己的濃厚氣味逗得心癢難耐。
等到她受不了慢條斯理的逗,便會主動脫褲、悶一整天的私密處,自行撥開帶有濕亮光澤的咖啡陰,要求我把──或是手指放其中。
然而當我的手指被洋洋的緊緊包覆住時,腦海卻浮現拉的字跡,以及諸多遭到塗改而無法判讀的字句。伊朵迷人的叫給那些優雅而瘋狂的文字阻隔在外,無論她喊得多麼熱,我的衝勁仍持續在冷卻。
索然無味的愛撫伴隨伊朵的終於結束,此時我已全然沒了興致,正推掉想幫我的伊朵,卻見她的神迅速銳利起來。
「是誰!」
伊朵瞪向一旁的同時執起被篝火烤得燙手的匕首,我那散漫的神隨之提警覺,和她一同望向冷風竄的。
那裡有著一個非常大、必須駝背進窟的人,他似乎已待在那邊好一會兒,在伊朵厲聲質問之際拍起雙。
「這邊冷到都要凍僵了,可以讓我進去取嗎?」
乎意料地,那副魁梧到不輸給阿爾法隊長的體傳的是女嗓音,語速和聲調聽起來都非常舒服,給人沉著穩重的覺。可是光這樣還是無法判斷她的用意,於是伊朵揚起嗓再次詢問。女這回如她所願答:
「我是前往邊境途中的獵人,本來應該在更前面的地方落腳,但錯估了天氣與體力。外頭風雪很大,可以的話請讓我進去。」
伊朵對這位彬彬有禮的女人仍然抱有敵意,但我們都覺得她的理由沒啥問題,因為天氣真的很糟,而她還站在風雪大作的等候我們的許可。
更何況,如果她是追兵,我們本無處可逃,遑論將她擋在外。
「……好吧,進來。」
「謝謝。」
伊朵迅速穿起褲,我也趕緊將收回褲襠內,現在我才意識到,剛才和對方四目相時我們都是半狀態……
我們把東西都移到靠近的位置,伊朵用神示意要對方進到處,自稱獵人的女人輕輕點了頭。那副軀以駝背之姿漸漸近火堆,大到令人不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類?我和伊朵都被這個女人外形帶來的威壓所震懾,現場唯一處之泰然的只有魯蘭。
「西亞邊馬,髮很漂亮。」
那女人邊說邊以著革手的大手掌撫摸魯蘭的鬃,著小帽的魯蘭乖乖任由她觸摸。這一幕讓我們稍微放心了些,但是伊朵並未鬆開匕首,她無時無刻警戒著那個大的女人。
「你們,也是打算前往邊境?」
話說邊境是指哪裡?邊地帶嗎?伊朵看來也不清楚。那人所說的邊境似乎和我們想的不一樣。她邊說邊坐到伊朵指定的位置,動作謹慎而緩慢;包覆住體與四肢的棕甲都浸濕了,她逐一卸濕透的防,向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我們追問:
「等級有二十嗎?」
「這妳大可放心。」
這麼說來,從復活之後又過了兩個禮拜,我現在是幾級啊……
「三十?」
「……」
「四十?」
「妳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