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发蒙下拽着不反抗的乙骨闪进能反锁的练习室。
门一关,她的膝盖就软了。
乙骨幽幽的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她。
操溯立马怂成一滩水滑跪在乙骨的脚上,抱着他的裤腿瑟瑟发抖。不服输不行,因为乙骨忧太掌握了她太多黑料。
为什么她纯良可欺的包子竹马会变成这么恐怖的样子,这黑化程度和人鬼虐恋的惊悚度已经没区别了。
“呜呜呜,忧太我错了不敢了,我一直很想你,在我心里没有人比忧太更好了!呜呜呜忧太,你不要生我的气。”腿更修长了,大难临头的操溯也没能抵抗美色的诱惑。
她狗胆包天地蹭了蹭,见他没反应又摸了摸,吞咽了口唾沫。
上方传来乙骨在此情此景中显得格外诡异的轻柔缓慢的声音:“你果然很喜欢,是为你专门买的裤子。”他特意搜了图片去买的那个黑发男生的同款。
好端端的提起这种事,以乙骨的性格肯定有深意,不知道哪捅了篓子的操溯毫无骨气,哼哼唧唧地埋在乙骨的大腿上装傻。“我爱忧太,忧太穿什么都是我最喜欢的。”
但今日乙骨并不打算放过她,他对这些话题穷追不舍。
操溯哆哆嗦嗦抱住他的模样多么可怜,可乙骨真是看惯了她从小到大不变的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样子。
终于是坚持不下去了,乙骨蹲下来紧抱她,“不喜欢我了是吗?”追着不敢直视他的人的嘴啄吻。“操溯,回答我。”
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探进,舌尖抵到她湿热的舌尖后便撤出。
他咄咄逼人的强硬骤然软化,声音重现了幼时奶声奶气的哭腔,少年的嗓音使得哀怨的话也变成惹人怜的情话。
饶是乙骨身为咒术师也看不见,一缕魂体从操溯的嘴里飘了出去,她对阳光健气和纯真的男孩子特别是过去的乙骨毫无招架之力。
“不,不……是我误入歧途,是我鬼迷心窍!呜呜呜,我喜欢忧太,我只喜欢忧太。”只是她的心脏叛变,分裂成很多瓣。
乙骨的唇再次覆上来,脸贴脸哀哀戚戚地祈求,“和他分开,操溯,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喜欢别人。”明明身体是楚楚可怜的姿态,操溯被他的眼神飕飕冷到骨头里。
乙骨忧太的眼神可没有语气上的半点温顺,溢满了你拒绝我那我就先刀了奸夫再刀你的阴森。
“好,好……”不答应会触发什么恐怖的东西吧?
“那就现在,好吗?”声音变得更加粘稠轻柔了,应该是哄对了。
“……好。”得寸进尺开始了。
答应狗卷棘包养的那天起,藕断丝连又一年的禅院直哉。
决定了,就拿他祭天。
*
本年度最无情的男人非伏黑惠莫属。
操溯眼睛都有挤抽筋了,他却无动于衷。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居然袖手旁观她像鸡崽一样被乙骨逮住管束着去做了断。
乙骨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伏黑其实是五条悟养子兼她的不良搭档后态度变得愈发平和,就像……恢复正常了?
她迫不及待地迈出一小步脚试探情况,下一秒就被乙骨猛地扣紧了拉回去。
“……”呜呜呜,好丢人,面皮被乙骨杀光了。
“乙骨前辈记得不要让她去找夏油先生。”伏黑惠不仅不顾往日情分,而且歹毒的在伤口上撒盐。
“恩爱如初”,获得操溯签下的一迭丧权辱国协议的乙骨好整以暇,挑眉看向伏黑问道:“夏油先生他,为什么?”
伏黑心情复杂,错过了乙骨向下抿紧的嘴角。
“夏油先生他……过于溺爱操溯了。”他委婉概括
似乎是完全以操溯为世界中心,善恶标准的男人,而且他能感觉到夏油杰前辈对他的态度称不上友好。
*
乙骨放她两小时的分手时间。
这期间乙骨貌似没能闲着,收到通知马上执行去了。
忐忑的操溯反复在车站确认乙骨真的坐进列车被送远,等列车的影子消失了两分钟左右她才敢给禅院直哉打电话。
如果可以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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